“为什不呢?他对太子和誉王恨跟是样深,何况还有个皇位在那儿等着呢。皇位吸引力是巨大,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抗得住,就连景琰也样……”
“这不可能!”蒙挚掌击在桌面上,“他天性厌恶纷争,难道你天生就喜欢?靖王什时候变得这狠心,他难道就不知道心疼你吗?”
“蒙大哥,”梅长苏淡淡地笑,“你忘,景琰并不知道是……已经死,已经是他心上道伤疤……那个威胁和利诱他踏上夺嫡之路,不过是个名叫苏哲陌生人罢,他有什好心疼?”
“啊,”蒙挚懊恼地叫声,“对,他不知道……可你今天不是已经跟他见过面吗?你没告诉他?他也没能认出你?”
“为什要告诉他呢?”梅长苏面色雪白,目光却十分冷静,“无论曾经是怎样个天真无邪朋友,从地狱归来人都会变成恶鬼,不仅他认不出来,连自己,都已经认不出自己。”
手旁观。可要做事实在没有胜算,不想卷你进来,个不小心,你蒙家数代忠良之名,只怕会毁于旦……”
“忠义在心,不在名。只要你不直接危害皇上,就永远都不会是敌人。”
“皇上?皇上永远都是把刀,要杀要剐都得靠他,”梅长苏唇边浮起然笑意:“看来你早就猜出进京目。”
“是,想能猜出来,”蒙挚眸中忧虑重重,“可太子与誉王,你折断个还容易,两人起除掉就难。无论如何,陛下总得留个啊!”
“那可不定。”梅长苏冷笑道,“皇上又不是只有这两个儿子。”
蒙挚紧紧握住双手,用力到指节开始发白,想以此来抵消胸口那撕裂般感觉。还记得十八岁那年他,分手时灿烂明亮微笑,和苹果般红润健康脸。十二年岁月如水而过,迅忽间恍然回首,竟已如前生。
“小殊……”握着掌中手,细瘦而苍白,可以想象他挣扎活过来过程,是怎样艰难,怎样痛苦。
“你答应,永远不要告诉景琰
蒙挚大概以前从来没有想过除太子和誉王外会有其他人继承皇位可能性,表情极是震惊:“你……你想扶持靖王?”
“有什不可以吗?”
“知道你和靖王感情好,也不低看他能力。说实在,他那些不利条件也不算什,不过就是母亲位低,向不受皇上重视罢,这些以后多表现下就可以改变。但最关键是,靖王天性不善权谋,也很厌恶权位纷争,可夺嫡是何等凶险事,他这样性情,怎敌得过心狠手辣,实力雄厚太子与誉王?!”
梅长苏拔弄着茶盅盖碗,面无表情地道:“他天性不善权谋,这又有何妨,不是还有吗?那些阴暗,沾满血腥事来做好,为让恶贯满盈人倒下,即使让去朝无辜者心上扎刀也没有关系,虽然也会因此而难过,但当个人痛苦曾经超越过极限时候,这种程度难过就是可以忍耐……”
这番话说虽然阴狠,但却带着种无法掩盖住悲凉与凄楚,蒙挚呆呆地看着他脸,突然觉得心中阵阵难忍疼痛,好半天才吐出口气,低低地问道:“那靖王……他肯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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