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眸色突转幽深,轻声叹息道:“你确是个真率性,真洒脱人,景睿要是能跟你样就好……”
萧景睿瞧瞧这个,再瞧瞧那个,忍不住将手掌挡在中间,不满地道:“停!停!你们到底在说什?又不傻,再说就算天真些,也不至于连这个没心没肺人都不如吧?”
梅长苏温言道:“你自然是很好,也希望能直和你这样相处。但你生性太重感情,将来难免为此所累,们不过提前为你担些心罢。”
萧景睿见他说真切,不禁心头热,立即道:“苏兄放心,人生际遇,哪里会少磨砺?就是再软弱,也不至于遇到什事就蹶不振,让家人朋友为担心……”说完突然语音变,用眼角扫着言豫津道:“至于你就免吧,学人家苏兄装什深沉啊?”
“喂喂,”言豫津双手叉腰,“苏兄担心你你就感动得塌胡涂,担心你你却拿白眼翻,这差别也太大吧?”
“你是难得碰到能笑机会,就让你笑个痛快吧,”言豫津作大度状,摆摆手,转向梅长苏,“那明天苏兄会去吗?”
“既有如此热闹,当然要去。”梅长苏柔和地向他笑,“不过这挑战主意给你们两个添麻烦,不好意思。”
“这样才好呢!大家都凭真本事。”言豫津爽朗地大笑道,“被人照顾本来就不舒服啊。”
萧景睿愣:“什被人照顾?”
言豫津斜他眼:“迟钝成这样子,还有脸笑呢。”
不喜欢!”
“为什呢?”
“很象!”
言豫津好奇地闪闪眼睛:“很象什?”
梅长苏笑起来,道:“他说你感觉上很象们江左蔺晨。那是飞流最受不人。”说着回头又逗着少年,“为什说他们很象呢?豫津哥哥从来没有逗过你吧?”
“让你这娇生惯养家伙为**心,”萧景睿继续斜眼瞟他,“
“景睿,”梅长苏拍着他手背低声道,“这是择婿,又不是校场选兵,象你们俩这样外形好品性好家世也好年轻人,朝廷自然要照顾。你不觉得跟你们同组人都特别弱吗?”
“啊?”萧景睿因为生性平和,向来不爱多思多想,倒真没有注意到这个,时竟然呆住。
“还以为自己挺不起是吧?”言豫津趁机在他耳边阴阴地道,“在江湖上也好,京城里也好,要说你没有沾自己身份光,谁信哪?”
“豫津!”梅长苏笑着皱眉,“哪有你这种好朋友?非要说得景睿不高兴才好吗?”
“苏兄你别太娇惯他,”言豫津晃着脑袋,“有些事情还是要让他看清楚才好,景睿就是过于心实些,这不好。要学才行,虽然逍遥自在,但必须明白事儿可不能糊涂。”
飞流冷冷地瞪国舅公子眼,声音就象冻过样:“他心里想逗!”
“喂喂喂,”言豫津赶紧晃着双手道,“君子不诛心啊,这样很容易错杀好人……”
“是啊,”梅长苏笑得喘着气道,“飞流不要理他,屋里有留给你点心,都是你爱吃,快去吃吧。”
飞流“嗯!”声,又瞪言豫津眼,闪身不见。
萧景睿瞧着好友脸色,笑得直不起腰来,好阵子才慢慢止住笑声,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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