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起来,快起来,有事慢慢说……”
霓凰郡主跪着没动,直视着梁帝眼睛道:“越贵妃娘娘今日以叙谈家乡风情为名,传召霓凰入昭仁宫,却暗中在酒水中做手脚,迷惑霓凰心神,太子乘机携外臣司马雷入内院,欲行不轨,从而想要逼迫霓凰下嫁。此事还想陛下详查,还霓凰个公道。”
她言辞简洁直白,并无丝矫饰之言,反而听着字字惊心,梁帝早已气得浑身乱颤,迭声地叫道:“唤贵妃与太子!速来养居殿!”
这道旨意传得出奇得快,没有多
“陛下应该在养居殿,既然郡主已决定,那景琰就护送你前去吧。”靖王不加半句评论,语调平然地道。
“不必麻烦,现在已经……”
“这毕竟不是云南,还是小心些好。”
霓凰知他好意,便不再客套推脱,点头应允。景宁公主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们在说什?听不懂……”
“晚些时候再跟你解释吧,”霓凰朝她微微笑,“现在心情不好,在面见陛下前,不愿意多说话。景宁,请你见谅。”
会诊之后,都说郡主只是脉急气浮,血行不畅,并无大症,与性命无碍。靖王这才放下心后,正准备运气为她解穴,郡主突然咬牙睁开眼睛,向他摇摇头,只好又停下手来,吩咐妹妹好生照看,自己避嫌退出殿外,静静坐在院中长凳上,来等候,二来守护。
大约半个时辰后,景宁公主奔出来,喘着气道:“琰哥,姐姐刚才睁眼,叫你进去。”
靖王忙站起身快步入殿,果然见到霓凰已面色平和,这才彻底松口气,上前为她解开穴道。
郡主慢慢从床上坐起身,眸寒如霜,沉思片刻,方抬头慢慢看靖王眼,低声道:“多谢你。”
靖王只微微颔首,并不答言,反而是景宁公主关切地问道:“霓凰姐姐,你喝多少醉成这样?刚才摇你好久,你都没有理……”
“姐姐怎这客气……”萧景宁有些不好意思,“那,也跟你们起去?”
“不行,”靖王立即否决,“这种场合你别掺合,在这里等着,也不要到处胡乱打听,明白吗?”萧景宁并不是无邪到什都不懂小女孩子,看两人神色凝重,想起这天来林林总总,也知事情并不简单,当下不再多问,乖乖点头。
出引箫阁,两人路默默前行,都没有要说话意思,对于两旁行礼宫人,也都象没看见似。直到养居殿前,才停住脚步让殿外黄门官通报。
听到他二人起求见,梁帝有些吃惊,忙命传起来,眼瞧见郡主脸色,心中更是起疑,等他们行罢国礼,立即问道:“霓凰,怎?谁惹你不高兴?”
霓凰郡主挽裙下拜,仰着头道:“请陛下为霓凰作主。”
“已经没事。”霓凰伸手轻轻摸摸景宁小脸,下床趿鞋,站起来。
“姐姐要去哪里?”
“面圣。”
靖王目光不由跳,低声问道:“郡主决定?”
“这确实不是什露脸事,”霓凰冷笑如冰,“也许贵妃还指望为掩此屈辱,忍气吞声呢。可惜她还是错看霓凰,且莫说她今日未曾得手,就算被她得手,想让因此屈服于她也是白日做梦,决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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