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姐姐……”萧景睿还想再说,却被言豫津把拉着拖到到边,劝阻道,“你别管,悬镜使有自己套方法,咱们插不上手。”
“这样拷问有效吗?”
“对方是以命博命杀手,不狠点,只怕半个字也问不出来。你看不惯,不看就是。这世上事,哪能都是温良谦恭?”言豫津回头看眼,叹口气道,“看来庆国公这桩案子不是那简单啊,不知会掀起多大风波呢。”
“觉得有点奇怪,”萧景睿皱着眉道,“谁都知道悬镜使不是好惹,与其费那大心力去对付夏冬姐,还不如当初拼命阻止住原告进京呢。如果开始就派今天这种级别杀手去追杀胡公胡婆,他们哪里
这世上总有那些人,是做什你都没办法真跟他计较。而对于萧景睿和言豫津来说,夏冬就是这样个存在。所以尽管两个人都沉下脸露出不高兴表情,但还是没敢真正出言抱怨句。
“来,让看看你用来z.sha毒会藏在哪儿?”夏冬蹲下身子,将地上那名杀手指挥者提起来,用力捏住他已被卸掉下巴,疼得那人双脚阵乱蹬,面色惨白如蜡,“啧啧,居然还是藏在牙齿里,真是没创意,就不能换个地方?”
虽然她语调轻松,便旁听着萧言二人却都不禁震,互相对视眼。
旦失手被擒就会立即自尽杀手,已是业界最高级死士,不仅难找,而且价钱也奇高,夏冬到底在滨州取得什样调查结果,会让人狗急跳墙到如此地步呢?
“这样没办法问话啊,还是要把毒囊取出来才行,”夏冬理也不理身旁这两人变脸变色,径自研究着如何取出那杀手齿间毒囊,好把下巴给接回去进行讯问。女性大都生来好洁,即使是经常被人误认为是美男子夏冬也不例外,她拧着那人下巴看好久,也没想出怎才能不把手指伸进去就取出毒囊方法,最后个不耐烦,抡起手臂来便是狠狠拳打在那人侧脸上,只听得声闷哼,杀手喷出口鲜血同时,几颗牙齿和个肠皮小囊也被吐落。
萧景睿和言豫津第二次对视眼,脸色更是发青。果然还是女魔本色啊,心狠手辣比起当年不差毫分……
夏冬若无其事地将手背在衣服上擦擦,咔咔两声便将杀手下巴复原位,却又不急着问话,反而先抓起那人只手腕用力拧,顿时腕节俱碎,筋骨寸断,痛得对方叫都叫不出声来,只能如濒死鱼般张大嘴吸气,身体痉挛抽搐着,眸中射出怨毒之极目光来。
“还敢这样看?”夏冬冷笑声,捞起那人另只手,顺着腕部路捏上去,只听得骨碎之声不断,竟将这段小臂捏得如同软泥般,那人惨呼着晕过去,没多久又被生生地痛醒过来。
“夏冬姐姐!”虽然明知对方是杀人不眨眼恶徒,但萧景睿还是有些看不上去,“停下手吧,这实在太……再说,您不是还要问话吗?折磨死就不好……”
“对啊,你不说都差点忘,”夏冬冷笑着抓起杀手头发,将他头提起,直接盯着他眼睛,语气中寒气森森,“比起问话,还更喜欢拷打些,你可不要答得太痛快,白让少用刑乐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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