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唇角微翘,取笑道:“瞧你这样子,还有些不服气吧?”
“本来就是嘛,”言豫津仰起下巴,“有什不好,为什她不认真考虑下?”
“你其实是很好……”难得夏冬竟然没有泼他冷水,“不过对霓凰而言,你到底小点,她已是独当面军事统帅,眼睛里大概也只看得上比她还要成熟人吧。”
言豫津很夸张地叹口气,酸溜溜地感慨道:“君生未生,生君已老……”
“喂,”萧景睿哭笑不得地踢他脚,“别乱念啊,你说谁老?”
朋友。”
两人越听越糊涂,简直不知道夏冬对霓凰郡主到底是个什态度,呆好半天,言豫津才低声问道:“那夏冬姐意思是,郡主日不嫁,你便日不认她当好朋友?”
“没错。”
“这是为什啊?难道女人之间交朋友,是要看她出不出嫁?”
夏冬目光如冰,冷冷地扫两人眼,道:“你们太小,很多事情你们不知道。反正也与你们无关,别再问。”
“啊啊啊,”言豫津赶紧捂住嘴,“说错说错,该打。不过意思你们明白,就是遗憾自己没有早生几年嘛……如果现在跟苏兄般年纪,郡主也不会只拿当小兄弟般对待啊……”
“你别扯上苏兄,”萧景睿瞪他眼,“苏兄比你成熟稳重地方又何止年龄而已?”
“是,在你眼里当然谁都比不上苏兄啦。不过他对郡主到底是什想法,郡主对他除欣赏以外还有没有别意思,这就看不出来……”言豫津本来还想顺便感叹下今天武英殿上事,想起夏冬是驾前悬镜使,这件事情涉及到宫闱,何况梅长苏直不肯多做解释,只说明天自然会有消息流传出来给大家知道,想来有些隐密牵扯在里面,所以还是不说为好。
“你别胡扯乱想,”萧景睿毕竟是把梅长苏当成知心兄长般敬爱,既不愿意任何人在背后议论他,也担心言豫津说高兴,把今天皇帝离开之后事情也说出来,给梅长苏增添无谓麻烦,所
“们太小?”言豫津叫嚷起来,“郡主才比们大几岁啊?”
“变故往往发生在转眼之间,有时候年就可以成为世,”夏冬平视着前方,面颊有些苍白,几缕发丝沾在脖颈之间,虽然神情未改,但整个人却突然增几分柔弱之感,“当年事其实她也不算太清楚,只不过她是当事人,所以挣脱不开。可你们不同……你们完全处于局外,过去事就象被大雪封住深山,无关外人是很难再进去,你们又何必仅仅因为好奇而去追究呢?”
萧言二人面面相觑,仍然是有听没有懂,可是人家已经说别再问,就不好再穷追不舍。更何况面前站着人是树人院女魔头,本来就不太敢放肆。
“你们还没说呢,郡主到底选什样夫婿?”夏冬甩甩头,刺目白发在青丝中闪,好象甩开刚刚漫过心头回忆,“这样大规模比武,总能挑几个不错人出来吧?”
“尚未确定,明天还有场文试。”言豫津叹息道,“可是还要跟霓凰郡主比武呢,输就没指望。看入选几个人中没有个是她对手,也没发现她对谁特别喜欢,看来这次她是不打算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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