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意思……”蒙挚想下又问道,“你现在还不打算明确表态吗?上次郡主事情,太子迟早会知道是你手破坏掉。他可不是什有器量人,说不准会对你采取什报复手段,看你还是先假意顺从下誉王这边,纵然不稀罕他荫护,至少也不必两面受敌吧?”
“放心,他们现在都忙,都还顾不得来收拾。”梅长苏面上浮起清冷笑容,“有道是只防不攻是绝对败着,既然誉王已经借枯井案咬住户部尚书楼之敬,太子就必然要死盯着何文新案子不放。想……何敬中定会想办法把他儿子杀人案提到刑部去审吧。”
“刑部可是誉王天下,太子盯得住吗?”
“誉王是占上风没错,但何文新这案子实在是太明目张胆,文远伯发着狠呢,刑部要动手脚,难免会有番周折。”
“你当然是最高兴看到他们互相撕斗。”蒙挚见梅长苏将手缩进袖中,忙推个手炉过去,“不过就算何文新被太子盯死,那到底不是何敬中本人,于誉王而言,并无多大损失啊。”
说他前不久还击败夏冬?”
“嗯。”梅长苏随口应声,仿佛浑不在意,“这孩子心静,自然易与武道有共呜。不过他毕竟还小,内力不够精纯,真遇上象你这样纯阳高手,还是难免要吃亏。”
“有什关系,他还有大把时间可以修练呢。”蒙挚敲着茶杯,第二次问道:“你觉得选宅子怎样?”
梅长苏想下,道:“看得出是你选。“
“说话不要这毒哦,虽然不懂那些楼台池阁,但知道你心思,所以才费尽周折,替你找到这处住所,你还不领情。”
梅长苏唇边突然漾起个意味深长笑容,轻声道:“若他知道如何约束部属适可而止话,何文新此案确也还伤不他什……他目前最大软肋,还是在庆国公柏业身上。”
蒙挚击大腿,道:“说到这个,还正想请教你呢。想夏冬回京,多半已经收齐不少证据,怎这侵地案到现在连个泡儿都
“就是这个意思,”梅长苏目光温润地看着他,“蒙大哥,果然是你最懂想要什。”
蒙挚虽然本有些沾沾自喜邀功意味,但被他这样直接谢,反而有些讪讪,抓抓头道:“也知道那宅院里景致确实差些……”
“园景是要重新翻改,否则人家会奇怪怎千挑万选挑到这样处宅院。不过有那个好处,顶十处胜景。蒙大哥,真是难为你费心。”
“也没有怎特意费心啦,”蒙挚不好意思地道,“也是在周围瞎转悠时候发现,这宅子后墙跟靖王府后墙只隔数丈之地,因为中间是地沟阴渠,没有道理,四面又都是树林环植,加上两家主门朝着不同街道开口,感觉上两所宅子甚至不在个街区,确不太容易发现两家居然隔得这近。小殊,你手下不是有专擅纵地术人吗?等你搬进去后,就在你后院与靖王后院之间挖条密道,这里就算你们平素没有公开交往,他也可以夜里偷偷从密道过去跟你私会……”
梅长苏无力地看着这位大梁第高手,哭笑不得地道:“虽然是好主意,但你能不能不要学飞流那样用词?什叫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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