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梅长苏浅浅笑,“那位秦姑娘聪慧无双,心思细密,最是擅长利用少量情报分析出最切实
“知道……”
“又是你想办法告诉她吧?”蒙挚嘿嘿笑。
“就算不提醒,她自己也会查清。”
“真是奇怪,既然夏冬知道是谢玉想要杀人灭口,怎她回京这久,还是半个字也没有吐露?这可不象她那个火辣辣不肯吃亏脾气啊。”
梅长苏轻叹声,幽幽道:“本来也希望由她说出来,后来细细想,才明白她为何闭口不言……”
状人,也是受遣于天泉山庄。”
“啊?”旁听蒙挚头雾水,明知不该多口,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怎回事啊?”
“单看这两条相互矛盾情报,是容易让人糊涂,”梅长苏笑道,“来解释给你听。提到天泉山庄卓家,你会想到朝中谁?”
“当然是宁国侯谢玉。这两家共有个儿子后,交情好不得。”
“卓鼎风本是江湖人,他插手这件事,必定是受谢玉之托。你想,谢玉通过卓家护送对苦主入京状告庆国公,感觉是不是很奇怪?”
“你知道原因?”
“当年聂锋战死,护送他残尸回京交给夏冬人就是谢玉……为这份人情,夏冬必会原谅他次……”
蒙挚胸口闷闷痛,当年惨烈结局虽然他知道,但具体情形到底是怎样,他却直不清楚,也直不敢问,此时听梅长苏提起聂锋,虽然那口气淡淡,他表情也甚是平静,但蒙挚不知道为什,却觉得没来由地阵心悸,仿佛是透过那层薄薄肌肤,窥见地狱狰狞角,灼灼影像晃,便不敢再看。
“既然夏冬不肯说,那就来说好,”梅长苏依然静静地继续,似乎没有情绪起落,“谢玉左右逢源日子实在舒服,可惜就要结束。既然他选择太子,那就要让誉王知道,在他所要对付敌人中,还有这样位不能放过朝廷柱石……”
蒙挚重重地点点头,“这个谢玉,实在是心机深沉。不过小殊,你单单只放这两条情报出去,誉王想得明白吗?”
蒙挚沉吟着道:“是啊……虽然谢玉表面中立,但他那世子谢弼分明是在为誉王效力,谢家怎会送人入京状告誉王甚为倚重庆国公呢?除非……”蒙挚倒吸口气,心中突然亮,“除非谢玉实际上是太子人!”
梅长苏微笑道:“滨州侵地案并不难查,就算换个平庸人去也样很容易查清。可惜皇上偏偏派夏冬。结果她不仅查明侵地案始末,甚至还在无意中查到暗中护送那老夫妇入京是卓鼎风派来人。跟你样,她当然立即联想到谢家,也当然立即意识到谢玉实际上已是太子羽翼。可这时谢玉还很想保持现在脚踏两只船大好局面,为不让誉王知道他在侵地案中所扮演角色,只好破釜沉舟,想抢在夏冬回京之前灭口。”
蒙挚眉关紧锁,叹道:“其实他根本不必如此……”
“没错,其实他根本不必如此,”梅长苏眸色深沉,“因为悬镜使向不直接涉入党争,夏冬就算知道,她也不会说出来……谢玉自己卷身其中,当局者迷,竟然时没有看透……”
“夏冬现在知道谢玉是暗杀她幕后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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