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睿显然从没感到过飞流高兴他们来,但这座宅院有些空落冷清倒是真,不由问道:“苏兄,过年时你们还是只有这些人吗?”
“除夕多半就是这样,不过到初三初四,也还是要请些客人来聚聚,你会来吧?”
“随时都可以来啊,”萧景睿看看飞流,再看看梅长苏,有些不忍地道,“可是除夕只有你们两个,也未免太寂寞些,到们家来过年吧,到时候卓爹爹家人也会进京,很热闹。”
“谢谢你,”梅长苏温和地笑下,“不过谁说们只有两个人?你们进来时没看见吗,这园子里,少说也住着二十个人呢。”
“可那都是下人……不是家人啊……”
悲剧还是喜剧,这是个问题,现阶段只能回答它是正剧……呵呵……其实作者本人是个很怕悲剧人,所以在逻辑合理前提下,会尽所能,本着理想主义和乐观主义态度,对男主安排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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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说说笑笑,仿佛又回到初相识时那般心无隔阂。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似乎没多久天色就暗,梅长苏置酒留客,三人也没有推辞,席间大家谈天说地,只绝口不提朝事,过得甚是愉快。
酒,是从北方运来烈酿,沾口火辣不已。言豫津高声叫着“这才是男人喝酒”,口就灌大杯,呛得大呼小叫。谢家两兄弟相比之下要斯文许多,即使是非常爱酒、酒量也甚豪谢弼也只是小杯小杯地品着,飞流不知什时候出现在屋子里,好奇地看着桌上液体。
“小飞流……”言豫津有几分酒意,也不是那在意飞流身上阴寒气息,端着杯酒向他招招手,“喝过这个没有,很好喝哦……”
“贵府里难道是家人?”梅长苏微觉不悦,不由自主地就说出句尖锐话,不过他随即发现自己反应过度,又放缓语气,“除夕是亲族团圆之日,你们家济济堂,去算什?再说,宁国侯府主人是你父亲,你擅自邀请外人参加自己家宴,总归是不妥。”
萧景睿冲口言,本来就没考虑太多,被他这样说,自知莽撞,低头道:“苏兄教训得是。”
“你又干什傻事让苏兄费神教训你?”言豫津运动圈后回到原位,
“你别乱来,”因为生病而直在喝汤梅长苏忙笑着阻止,“们飞流还小呢。”
“十四岁就开始喝酒,怕什,飞流是男孩子嘛,不会喝酒永远都变不成男人。”言豫津满不在乎地摇着手,“来来来,先尝杯。”
飞流看苏哥哥眼,见他只是笑下,没有继续阻拦,便上前接过酒杯,不知轻重地口喝下,顿时满口细针乱钻,整个头上爆开烟花。
“不好喝!”飞流颇觉受骗,酒杯甩,掌便向言豫津劈去,国舅公子推桌沿,跳起来闪身躲过,两人在屋子里上翻下跳,追成团。萧景睿开始还看得有些紧张,后来发现飞流只是追着出气,没有真想伤人意思,这才放下心来。
“自从跟来金陵之后,飞流就很少这样玩过,”梅长苏也含笑看着,“所以你们每次来,他还是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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