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觉得有什啊,精神也还好……”梅长苏试图从枕上坐起来,被飞流把抱住,只好又跌回去,拍着少年背安抚道,“飞流不怕,苏哥哥睡觉而已,你扶起来好不好?”
“你还想起来?”晏大夫恶狠狠道,“三天之内要是让你下床,就不姓晏!”
“晏大夫,这几天不行,有好多事情要办……”
“管不那多,这次来医你是跟人打赌,你再这折腾下去就要输!”
梅长苏本来想跟他说自己有寒医荀珍特制丹药,只要按时吃不会出什大事,但又怕大夫们之间也会同行相轻,说出来情况变得更糟,也只好不再多说,在老人家火,bao注视下躺平身子,转头对飞流道:“你认得蒙大叔家?“
。”梅长苏淡淡道,“其实这样,不是更简单更好吗?”
“只可惜世人有几个做得到……”萧景睿轻轻慨叹声,“身份,就象人第二层皮肤样,如果撕烂,恐怕会面目全非……”
梅长苏眉尖跳,不知是被他这句无意感慨触动到什心思,脸色有些发白,看向萧景睿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更加复杂。
“好啦!”言豫津伸个懒腰跳起来,长吐口气道,“好酒要足兴,却不能尽兴,太尽兴未免散后无趣,看你们个个喝到这里全都惜春悲秋起来,再喝下去岂不要长歌当哭?看苏兄也乏,都该告辞回家吧?”
“也对,”萧景睿跟着站起来,“苏兄是外感病症,要多休息,们叨扰这久,也该走。”
“认得!”
“你去请蒙大叔到们家里来趟好不好?要悄悄去,不给任何个人看见哦。”
“好!”飞流见他醒来,脸色说话都跟平时样,单纯心里立时便安定下来,不象晏大夫和黎纲那样仍悬着心。接受刚刚指派后,马上就闪出去。
“黎大哥,烦你传讯给十三先生,请他追查下近期到港官船,有没有关于运送火药最近线索。”
“是!”黎纲是江左盟下属,不象晏大夫那样敢管他,所以尽管也担着心,却不敢多嘴,立刻领命而
梅长苏因为身体确实是有些困倦,再加上刚刚无端地被萧景睿惹得有些莫名酸楚和惆怅,自觉情绪上有些波动,需待个人静静地调理下,所以也没有多留,只低声客套地请他们日后常来,便准备起身送客。
“外面风大,好象又在飘雪,苏兄不要出来。”萧景睿忙将他按回椅中,“跟们三个还客套什,大家都是朋友。苏兄好生休养,改天们再来看你。”
梅长苏笑,也不勉强,叫飞流送他们出去,自己*回软枕上,准备闭目养会儿神。大概是这天太过劳神,只会儿功夫就神思恍惚,似睡非睡,全身时似火烧般灼热,时又如浸在冰水般刺骨沁寒,辗转挣扎不知有多久,突觉心脏猛然绞沉,身体微弹下惊醒过来,睁眼,就赫然看到三张脸悬在自己上方。
“你们在这儿做什?”梅长苏左右看看,发现自己躺在卧室床上,已换睡衣,被柔软被子包裹着。
“你晕夜,自己不知道?”晏大夫喷着白胡子怒冲冲道,“看看窗户,天都亮,想吓死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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