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什大事,何必如此操心?”靖王皱眉看着他脸色,有些不忍,“又不单是你查,誉王虽不知病因为何,但也已经开始在宫里大肆追访,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下药之人。”
梅长苏闭闭眼睛,有些虚弱地笑下:“殿下说不错,最糟情况也只是参加不祭礼,确不算影响太大事件,想不通也罢……”
“苏先生想事情时候,手里也会无意识地搓着什东西啊?”
梅长苏心头微震,面上仍是不动声色放开被角,笑道:“常常这样,就算是不想事情发呆时候,手指也会乱动。想很多人都有这种习惯吧?”
“是啊……”靖王眸中露出丝怀念之色,“认识人中,也有几个这样……”
“想以你算无遣策,应该是不会放过任何件不寻常事吧……”
“难道殿下也觉得,病并不是寻常病?”
“不是觉得,是知道。”靖王线条明晰唇角抿下,“所以才特意来告诉你,中是软蕙草之毒。”
梅长苏微微惊,“软蕙草?服之令人四肢无力,食欲减退,但药性只能持续六到七天软蕙草?”
“对。”
等待蒙挚,也不会是童路。
因为如果是那两人,不会由黎纲在前面如此客气地引导。
“飞流,去把那张椅子,搬到苏哥哥床旁边好不好?”
飞流把手里几瓣橘子全部朝嘴里塞,很听话地将椅子挪到指定位置。等他完成这个动作之后,房间门已被推开,黎纲在门外高声道:“宗主,靖王殿下前来探病。”
“殿下请进。”梅长苏扬声道。
梅长苏把双手笼进暖筒中,扯开话题:“这向苏某疏于问候,不知殿下您近况如何呢?”
靖王深深看他眼,道:“当然是在忙苏先生交待下来事情。府里营里都整治下,在外面也是按
“殿下为何如此肯定?”
靖王神色宁静,口气平谈地道:“今天入宫请安,母亲告诉。发病时,她正随众嫔妃起去正阳宫例行朝拜,就站在前面不远处,所以看清楚。”
梅长苏眸色凝,缓缓道:“静嫔娘娘……是怎判断出那是软蕙草?”
“母亲入宫之前,经常见这种草药,熟悉它味道,也知道它发作时症状。”靖王看看梅长苏表情,又道,“你也许不知道,母亲曾是医女,她是不会看错。”
“殿下误会,不是不相信静嫔娘娘判断,只是在想……到底是谁能在身上下手,却又只下这种并不烈性草药?”梅长苏凝眉静静地沉思,额上渗着薄薄细汗,因为焦虑,他手指无意识地捻住锦被角,慢慢地搓弄,不知不觉间,指尖已搓得有些发红。
随着他语声,萧景琰大踏步走进来,黎纲并没有跟在身后,大概是又出去。
“苏先生放心,没人看到到你这里来,”靖王开口第句话就是这个,“先生病怎样?”
“已是无恙。只是因为在渥汗,不能起身,请殿下恕失礼。”梅长苏伸出手掌指向床旁座椅,“殿下请坐。”
“不必讲这些虚礼,”靖王脱去披风坐下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在查生病事情吗?”
梅长苏淡淡笑,“殿下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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