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睿呆怔片刻,迟疑地问道:“苏兄肯来?”
“你既是朋友,又同处城,哪有不来道理?只是虚长几岁,闹是闹不动,到时候别嫌沉闷就是。”
萧景睿甚是欣喜,忙道:“言为定,届时定早早恭候苏兄。”
“哼,你还真是赚到,苏兄要来,定然不是空手,多半要送你好东西,”言豫津用脚尖踢朋友下,又转过身来,“苏兄,生日是七月七,你别忘。”
梅长苏忍不住笑出声来,忙又咳着掩饰,“是……会记着……”
只吃两个下去。
“苏兄不舒服?”谢弼细心地欠身靠近,“还是劳累?”
“没什,到冬天就是这样。”梅长苏随即笑,将手中汤碗放到桌上,目光柔和地看着萧景睿,问道:“你过生日般都怎庆祝?”
“是小辈啦,哪里值得庆祝什……”萧景睿刚说这句,就被谢弼打断,“你少来,要是你生日都不算庆祝,和谢绪每年岂不要哭着过生日?”
“那倒是,景睿生日排场,是要比谢老二老三强些。没办法啊,人家有两对父母嘛,当然要过双份。”言豫津显然非常解情况,“礼物成堆不说,年年都少不有场晚宴,让他把想请朋友全都请来热闹热闹,吃过晚饭长辈退场后,那更是想怎疯就可以,你年大概也就只有这天这随心所欲吧?”
“难得有乞巧日生男孩子,苏兄想忘也忘不,”谢弼嘲笑道,“你要再晚生几天,生在七月半就更好。”
“七夕生男孩子无论表象如何,定都是极重情义人,”梅长苏有意回护,“想豫津应该也是这样。”
“嗯,”谢弼点着头,正色道,“对漂亮姑娘,他还算重情义……”
“懒得理你,”言豫津朝他撇撇嘴,又凑到梅长苏耳边低声道:“等苏兄想好送景睿什东西,定要先告诉,免得咱们两个送重样儿。”
这声音说低虽低,但也不至于坐在旁边都听不到,萧景睿推他把,笑骂道:“你当苏兄和你样,总想些古里古怪东西出来?礼物只是心意罢,随
“这说,景睿年年过生日时,都是最开心。”梅长苏看萧景睿神情,就知道言豫津所言不虚。今年是满二十五岁吧,这是半整数,只怕更热闹。“
“能和朋友们自由自在聚会,当然很高兴,”萧景睿看着梅长苏,面色微微沉郁下,“今年要是苏兄也能来就好……”
“你昏头?”言豫津打他下,“苏兄四月份肯定还在京城,当然是要来。你除夕夜都贸贸然地请人家去,难不成自己过生日反而不请?”
萧景睿目光闪动下,欲言又止。言豫津再聪明,有些事情他还是不知道。自己邀请梅长苏除夕过府不妥之处,除在时间场合上有些欠考虑以外,还有个很重要方面当时被自己时兴起疏忽,那就是苏哲与谢府在党争上对立地位。想到梅长苏在雪庐最后夜所遇到事,他就拿不准这位深得自己敬重苏兄还肯不肯再迈进谢家大门。
相对于萧景睿复杂心绪,梅长苏却表现神态自若,仍是脸笑意,“也觉得景睿这话说奇怪……景睿,你当真不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