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让他们参你。”梅长苏侧转身子,与靖王正面相对,“殿下急公好义,对灾民广施仁慈,这是坏事吗?”
“当然不是……”
“殿下做是好事,犯错也只是小小桩、不值提,兵部明明可以体谅殿下时疏忽,却非要抓着不放。这状告到内阁,朝臣们会认为是殿下你罪不可恕,还是太子借兵部之手打压你?”梅长苏唇边挂着丝冷笑,“朝堂之上远不是太子能手遮天,兵部要参你,你只需要认错承认事急事杂,时疏忽就行,到时
“现在是战时吗?”
“不是。”
“这算是很大批军资吗?”
“从数量上来看几乎不算什。”
“帐篷和棉被用过不能回收再用吗?”
惩罚,只怕会比以前重得多。殿下请细想,这案子闹大,太子必然吃亏,那谁有好处呢?”
“只是为加重打击太子砝码,誉王就如此视人命为无物?”靖王面色紧绷,皮肤下怒气渐渐充盈,唇边抿出如铁线条。恨恨句自语后,他突然又将带有疑虑视线转向梅长苏,“这是苏先生为誉王出奇谋吗?”
梅长苏开始以为自己听错,转头看靖王眼,才慢慢领会到他说确实是自己所听到意思。虽然是被误会,而且就情势而言这也不是太值得生气事情,可不知为什,梅长苏就是觉得心头阵怒意翻腾,强自忍耐半晌,方冷冷地道:“不是。这都是事情发生后,调查推测而知。”
靖王见他沉下脸,语气甚是冷冽,心知说错话,心中歉然,忙道:“是误会,先生不必多心。”
梅长苏淡淡地将头转向边,看着被浓烟熏得发黑倒塌民房,没有说话。靖王性子向孤傲,道句歉后人家不理,便不肯再说第二句,场面顿时冷下来。
“最后当然是要收回?”
“非战时,借几顶帐篷几床棉被出去,算什芝麻大事?”
“事情虽小,但按制度还是应该告知……”
“不告知又怎样?”
靖王目光微凝,“先生应该知道兵部是太子势力范围,这过错虽然小,但旦被兵部抓住,只怕还是会具本参。”
这时靖王府中名内史跑过来,禀道:“王爷,属下已奉命查清完毕,除府里内院支出物资外,军帐上共计支出帐篷两百顶,棉被四百五十床。这些都是军资,要不要上报兵部?”
“多亏你提醒,不然还忘。这虽不是什大事,但还是报兵部声比较好。”
“是。”内史刚要行礼离开,梅长苏突然低声说两个什字,因为声音小,连与他只相隔步靖王最初都有些拿不准自己有没有听对,转头看他眼,见对方双眼低垂,神色安静,并没有再重说遍意思,心中不由微微动,对那内史道:“你手里事情也多,就当是本王忘,你也忘,暂时不必报知兵部。”
对于这样奇怪吩咐,内史实在想不出是为什,讶异地张着嘴愣半天,直到靖王皱皱眉,才赶紧应诺声“是”,快步离去。
等他走远,靖王方缓缓问道:“先生可知,这批军资虽然已经拨付给,但用于安置这些灾民,已算是挪为他用。按规矩确实应该通知下兵部,为什先生说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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