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是气血凝滞之症,小心调理就好。”
言豫津深深地看着他,吐出两个字:“你信?”
萧景睿呆:“什意思?”
“气血凝滞之症……”言豫津笑容有些让人看不懂,“探望过青遥兄几次,说实在,也就你不知道疑心……”
“自家兄弟,疑心什?疑心青遥大哥装病吗?”
是,文不成武不就,也无心仕途,这生多半平淡而过,不能为谢家门楣增辉。”
“公子榜榜眼啊,突然说这谦虚,想勾夸你吗?”言豫津撇撇嘴。
“以前江湖争浮名,实在是存刻意心肠。现在只想安静宁和,少许多风发意气,明年公子榜,定不会再有。”
“有没有你无所谓啦,只要有就行,还是比较喜欢这个浮名,多帅啊……”
萧景睿忍不住笑,正要刺他两句,旁边桌客人起身,背着大包袱甩,差点把装泥娃娃小盒子扫落在地,幸而他眼疾手快,把抓住,连念两声:“幸好幸好。”
言豫津没好气地看着他,不再绕***,干干脆脆地说,“景睿,那不是病,那是伤!”
“不就泥娃娃嘛,摊子还在那儿呢,碎再买呗,也值得你这般紧张?”
“只剩这最后套,碎哪里还有?”萧景睿小心地将盒子改放个地方,“小绮最近心情直不好,还想她看着这些娃娃开心点儿呢?”
“心情直不好?”言豫津双眸微微变深些,“是因为……青遥兄病吧?”
“是啊,”萧景睿叹口气,“青遥大哥上个月突发急病后,直养到现在才略有起色,虽然们都劝她宽心,说不会有事,但小绮还是难免担忧。”
“青遥兄……到底得是什病啊?记得头天还看到他好好,第二天就听说病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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