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这说,”蒙挚不甚赞同,“太子和誉王早就斗得象乌眼鸡似,天下谁不知道?大楚那边难道就没这类事情?”
“至少他们这几年是没有。”梅长苏眸中微露忧虑之色,“楚帝正当壮年,登基五年来政绩不俗,已渐入政通人和佳境,除缅夷之乱外,没什大烦难。可朝中要是再象这样内耗下去,旦对强邻威摄减弱,只怕难免有招人觊觎天。”
“你啊……”蒙挚虽无可奈何地向他叹气,但心中毕竟感动,用力拍拍梅长苏肩膀,豪气十足地保证道,“你放心,猎场上有和靖王在,定显出军威让宇文暄开开眼界,回去南边老老实实呆几年。再说,南境还有霓凰郡主镇着呢。”
“未雨绸缪不留隐刺总是好,让大楚多分忌惮,霓凰便可减轻分压力。后日就拜托你们。”梅长苏笑笑,神情放轻松些,“你快走吧,真是觉得冷。”
蒙挚就着月光看看梅长苏脸色,不敢再多停留,拱拱手便快速消失于夜色之中。黎纲早就准备好热水等候旁,此时立即过来,亲自服侍梅长苏泡药澡,又请来晏大夫细细诊治,确认寒气只滞于外肌,并未侵入内腑,大家这才放心下来。
昨天病,躺天,没有码字,也没有精神上网来请假。今天好些,所以匆匆堆几个字来更新,不过头脑还是不太清醒,可能错字会多些,有细心读者顺便帮俺抓抓。晚上要早睡,争取明天彻底地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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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梅长苏便闭上眼睛靠在马车板壁上,静静小憩。蒙挚素知他性情,走这步虽然必须,虽然不悔,但心中总难免苦涩。当下不敢多言,只默默陪他,路无语进苏宅。
“你让晏大夫诊诊,如果没什事,早些休息吧。”临告辞前,蒙挚低声叮嘱句。
梅长苏却似没在听他说话般,目光闪动着,不知在想些什。蒙挚怕打断他思路,自己慢慢转身,准备就这样悄然而去。谁知刚走几步,就被梅长苏叫住。
当晚梅长苏睡得并不安稳,有些难以入眠,因怕飞流担心,未敢在床上辗转,次日起身,便有些头痛,晏大夫来给他扎针,沉着脸不说话。黎纲被老大夫锅底般脸色吓到,便把前来禀报事情童路挡在外面两个时辰,不让他进来打扰宗主休息。结果梅长苏下午知道后,难得发次怒,把飞流都吓得躲在房梁上不敢下来。
黎纲心知自己越权,直在院中跪着待
“蒙大哥,后日在槿榭围场,安排会猎吧?”
“对。是今年最后次春猎。”
梅长苏眯眯眼,语声冷洌地道:“这次会猎陛下定会邀请大楚使团起参加,你跟靖王安排下,找机会镇镇宇文暄,免得他以为大梁朝堂上武将尽是谢玉这等弄权之人,无端生出狼子野心。”
蒙挚心中微震,低低答个“好”字,但默然半晌后,还是忍不住劝道:“小殊,你就是灯油,也不是这般熬法。连宇文暄你都管,管得过来吗?”
梅长苏轻轻摇头,“若不是因为,宇文暄也没机会见到朝中内斗,不处理好他,心中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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