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意思,夏江对父皇也有所欺瞒?”
“只是推测罢。”梅长苏扬扬手中长长名单,“推测嘛,自然是什可能性都要想想,比如就在想……这份名单中,会不会有些人……是谢玉为夏江而杀呢?”
他语方出,誉王已经跳起来,右拳下子砸在左掌中,辞气狠洌:“没错!先生果然是神思敏捷,夏江和谢玉之间能有什情份?定是夏江有把柄握在谢玉手中,他保他性命,他就缄口不言,这是交易!这绝对就是他们在天牢见面时达成交易!”
梅长苏慢慢伸出只手,做个示意誉王静静手势,唇边勾起丝微笑,“殿下先不必激动。刚才说过,这切都只是推测而已,若是以推测为事实制定对策,只怕会有所偏差。请殿下先安排去见谢玉吧,纵然问不出什,探探口风总是可以。”
“不错,本王鲁莽。”誉王也觉失态,忙稳稳表情,“去天牢容易安排,先生尽管放心。也会让他们将谢玉锁好,以免他无礼伤先生。”
谢玉现在威权已无,死与不死区别不大,但既然如此声势赫赫地开张,若是惨淡收场,只怕自己阵营中人心不稳,以为皇帝恩宠有减。
不过……真只是“以为”吗?
近来几次见驾,梁帝虽然态度依旧温和,但言谈之间,冷漠许多,以誉王敏感,自然察觉出其中区别,只是暂时想不出根源为何罢。
“殿下,”梅长苏语声打断誉王沉思,“您在天牢还是有些力量吧?能否让进去见见谢玉呢?”
“你要见谢玉?这人豺狼之心,如今保命要紧,只怕非是言辞可以说动吧?”
“这倒不妨,飞流会跟着……”梅长苏顿顿,问道,“可以起去吗?”
“可以可以,”誉王忙迭声地应着,“倒是忘,有飞流护卫在,还担心什谢玉。”
梅长苏欠身行礼,又道:“朝中其他人情形,殿下也该继续小心探听。不知最近有没有什新动向?”
他提起这个,誉王眉头不自觉地皱皱。秦般若最近不知怎搞,诸事不顺,原本安插在许多大臣府第为妾眼线纷纷出事,要是收集情报时失手被发现,要出私情案件被逐被抓,要莫名失宠被遣到别院,甚至还有悄悄私奔遁逃,短短段时间竟折七八条重要眼线,令这位大才女焦头烂额,忙于处理后续烂摊子,好久没有提供什有用情报。
梅长苏瞟他眼,很识趣
“那要看怎说。”梅长苏将手中纸单慢慢折起,“殿下,你也说过谢玉与夏江私交并不深,所以依看来,他这次拼力卫护谢玉,想来不是为情,而是为利。”
“夏江有何利可图?莫非他也是为太子……”
“不,”梅长苏断然摇头,“夏江对陛下忠诚,绝对不容人有丝毫怀疑。对于他来说,做任何事都是为陛下着想,这点恐怕连殿下也不会否认吧?”
“这倒是,夏江对父皇是忠到骨子里去,所以才想不通他为什会这个时候跳出来。”
“说到这个,前几天倒还刚刚体会过,个人对你忠心,并不代表他就不会欺瞒你,有时候他也会瞒着你做些事情,自己心里认定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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