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智者不为。”靖王冷笑声,“你可知道,聂锋之事是当年赤焰军叛案起因,现在连这个源头都是假,说明这桩泼天巨案不知有多少黑幕重重,大皇兄和林家上下罪名不知有多大冤屈,而你……居然只认为那不过是桩旧事?”
梅长苏直视着靖王眼睛,坦然道:“殿下难道是今天才知道祁王和林家是蒙冤吗?在苏某印象中,好象你直都坚信他们并无叛逆吧?”
“……”靖王被他问得梗梗,“以前只是自己坚信皇兄和林帅为人罢,可是今天……”
“今天殿下发现这条详实线索,知道些当初百思不得其解真相,是吗?”梅长苏神情依然平静,“那殿下想怎样呢?”
“当然是追查,把他们当年是如何陷害大皇兄与林帅切全部查个水落石出!”
回到苏宅后梅长苏立即上床休息,因为他知道,今天晚上不可能会有完整睡眠时间。
果然,刚到三更时分,飞流就依到床边来说“敲门”,他快速起身,大略打理下自己形容,哄飞流在外边等候,便匆匆进暗道。
靖王坐在密室中他常坐那个位置,低着头似在沉思。听到梅长苏脚步声后方才抬起头来,神情还算平静,只是眼眸中闪动着含义复杂光芒。
“殿下。”梅长苏微微躬身行礼,“您来。”
“看来你好象早就料到要来。”靖王抬手示意他坐,“苏先生今天在天牢中表现实在精彩,连谢玉这样人都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上。麒麟之才,名不虚传。”
“然后呢?”
“然后……然后……”靖王突然发现自己说不下去,这才恍然明白梅长苏意思,不由脸色白,呼吸凝滞。
“然后拿着你查出来结果去向陛下喊冤,要求他为当年逆案平反,重处所有涉案者吗?”梅长苏冰冷地进逼句,“殿下真以为,就凭个夏江,个谢玉,就算再加上越妃母子们,就足以谗死位德才兼备皇长子,连根拔除掉座赫赫威名帅府吗?”
靖王神情颓然地垮下双肩,手指几乎要在坚硬花梨木炕桌上捏出印子,低声道:“明白你意思……可是为什?为什?就算大皇兄当时力量已足以动摇皇位,与父皇在革新朝务上也多有政见不和,但他毕竟生性贤仁,并无丝毫反意,父皇何至于猜忌他至此……大家都是亲父子啊……”
“历代帝皇
“殿下过奖。”梅长苏淡淡道,“不过能逼出谢玉实话来,也放心不少。原本直担心夏江也卫护太子之意,身为悬镜司掌司,他可不是好对付人,现在既然已可以确认他并无意涉及党争,与夏冬之间也有要处理内部嫌隙,们总算能够不再为他分神多虑。”
靖王不说话,直深深地看着他,看得时间久到梅长苏心里都有些微不自在。
“殿下怎?”
“你居然只想到这些,”萧景琰眸色掠过抹怒色,“听到谢玉今天所吐露出来真相,你不震惊吗?”
梅长苏思考下,慢慢道:“殿下是指当年聂锋遇害旧事吗?时隔多年,局势已经大变,追查这个早就毫无意义,何况夏江并不是们敌人,为毫无意义事去树个强敌,智者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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