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当年锋芒铄铄越贵妃不同,静妃就象是汪柔水。软也好,硬也罢,什手段在她身上都无效。她不多心二不多疑,不争宠,不敛财,不拉拢人心,礼节上又丝不苟,每日里只想着把梁帝伺侯得舒舒服服,半句多余话也不
进行修路建桥、疏浚河道、垦山开矿等工程,让力壮无手艺灾民以劳作换工钱,有些不封冻州甚至可以直开工到来年春天。灾地春耕时种子粮,由官府专款拨发,无种耕农可以来领,当年赋税全免,次年如为丰年,再把种粮费添在赋税中不加利偿还。这样林林总总算下来,灾民比往年得益,朝廷赈济银子却少花好些,大部分人有事情做,纵然不能完全自给自足,但也总比到处乞食挨饿或坐着干等官府赏口活命粥好。若遇到有些地方官头脑灵活安排得宜,这灾年苦楚更是可以减轻许多。
这奏议经梁帝核准实施以来,收效甚佳。不仅在局面上做到大灾无大乱,国库也没有因此受到大亏损,同时整肃地方官行为,开新例。靖王上马能战,下马能治形象进步确立,沈追也官声愈著,在朝中越发地有威望,誉王想办法找他几次岔儿,最终也没有得手。
到年底,司天监报东南有赤光侵紫微,星象衰晦。梁帝便以此下旨,称太子无德,天已示警,故废太子为献王,令迁出京,谪居献州。同时再加靖王王珠两颗,与誉王同为七珠亲王。
当这道旨意经朝阁明发时,已先步得到消息誉王正在他书房内大发脾气,室内能砸东西基本上全都砸完,连他自己最心爱盆蕙兰都不能幸免,整个,bao风场周边谁也不敢接近,唯有久不见她活动露面秦般若还算有些胆气,直站在房间角落里看着誉王发飚。
等誉王把心头气恼怒火都发泄得差不多,这位红袖才女方冷笑地道:“所谓‘得麒麟才子者,可得天下’,琅琊阁可真是半点也没有说错啊!”
这句话如同刀子般深深地扎进誉王心中,他霍然回身,双眸赤红地瞪着秦般若,怒道:“你这话什意思?”
秦般若星眸幽沉,阴冷似冰,扬扬线条清俏下巴,咬牙道:“去年秋天江左梅郎刚刚入京时,殿下你是什情形,靖王是什情形?现在年多过去,殿下如今是个什情形,靖王又是什情形?这两相对比,到底是谁得麒麟才子,不是目然事吗?”
誉王猛然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他从九月间景琰晋封亲王时便开始疑心,直犹豫不定,此刻被秦般若明明白白地揭破出来,只觉得气血翻涌,恨不得把眼前所有切都挤为齑粉。
“殿下不要再存幻想,靖王已得梅长苏,这件事已确认,殿下希望拿证据出来吗?”秦般若有意刺他句,见他颓然垂下头,不由笑得愈发清冷,“说起来这位宗主大人真是不得,有决断,敢选人,也会调·教,若无他匡助,靖王几时才挣得到如今地位?现在连宫中局势也变,越贵妃失势,静妃上位。她闷声不响这些年,哪只眼睛瞧得上她,不料想朝得势,竟是这般难对付。这些情形,想必王妃进宫回来后,都跟殿下说过吧?”
誉王狠狠地咬咬牙,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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