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兵也察觉出不同,嘴里咝咝两声,有些意外地道:“真不是商队呢……中间只有辆车,好象不是装运药材,那个看起来是……是……啊,是囚车!”
当他以很肯定地语气做出结论时候,其他守兵也都已看清楚。正向城门迤逦而来,是支押运囚犯队伍。不过与平常不同地方是,押送官兵前后起码有三百多人,而被押运囚车竟然只有辆。
到底是什重要囚犯,竟然要这劳师动众,戒备森严地押运进京?难道还有人敢拦截官府囚车不成?
在西城门守兵好奇目光中,那长长队伍终于走到城楼下。与队列中披甲执坚押送官兵不同,走在最前面似乎是长官男子,竟然只穿身普通软衣便服。这人骑着匹灰骝马,身姿修长柔韧,十分匀称挺拔,头上虽挽着髻,肩边却是散发,两鬓各有络银丝束入
发现同事GPS导航好可爱,这次出差在外,们很喜欢听它奶声奶气地指挥行车路线,其中有次司机没听它,它立即就抓狂,拼命地重复叫“请不要上高架桥!请不要上高架桥!”车里笑倒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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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不断风雪,在腊八这天突然停,天空放晴,阳光金脆,看起来似乎很温暖。可是积雪深深京城经过夜晴空,反而更加干冷,吸口冷气,吐口白雾,那种冰寒感觉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冻住般,顺着鼻腔向内流动。
天气如此寒冷,又只有两天便是新年,所以能不出门人自然全都窝在家里,享受暖暖炉火与热腾腾酒菜。而这个时候还不得不在外奔波人,也因此显得更加辛苦和孤寂。
大早,巡防营官兵便在规定时间准时打开四方城门。每个城门处首班轮岗四人分别站在两边门楼下位置上,监看出入城门人流。巡防营在谢玉治下时,军容原本就不错,靖王治军更严,无人敢怠慢,所以愈发整肃,虽然站片刻双脚就有些冻得发疼,可当班四人并没有到处走动跺脚,以此取暖。
冬天早上人不多,尤其是通向烟瘴之地西城门,除几个出去,就没人进来过。到日上三竿时,这时渐渐有些人气,城门旁摆摊糊口小贩们也陆续出来,懒懒地朝着稀稀落落经过摊前客人们叫卖。又过小半个时辰,城外天际线处隐隐出现队黑影,向着城门这边方向进发。
“那是商队吗?”个守兵伸着脖子看半晌,“那长队伍,少见啊。”
“你新来不知道,”他旁边是个本地老兵,立即接话道,“那是运药材商队。咱们大梁西边除两三个州以外,大部分都是高寒地、烟瘴地,可越是这样地方越产珍贵药材。舅舅就是开药店,他说最好药都是从西边运来,所以常有商队过咱们西城门。不过后天就三十,这商队才刚刚赶到,真是辛苦……”
两人说话间,远处队伍已越走越近,渐渐看得清车马和人服饰。
“怎觉得……那不象是商队呢……”新兵盯着瞧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委婉地表述意见,“商队不会有官兵护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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