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些人样吗?”纪王拍着桌子道,“你这说还非要去,走,现在就走!”
“哪有人这急?”言豫津失笑道,“也不看看现在什时辰?好吧,反正也拗不过您,就拼着被宫姑娘责备,明天来带您走趟。”
“这还差不多。明天什时候?”
“下午未时吧,上午要陪爹出趟门。”
“还真是孝顺儿子呢。”纪王哈哈笑,“行,未时就未时,你可不许食言。”
纪王眉尖挑,突然指着言豫津怪笑起来。
“王爷怎?”
“宫羽姑娘怎想,你怎知道?”纪王坏笑道,“说,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
“、、哪有?”言豫津惊之下,不由结巴起来,“王爷可、可别乱说……”
“心虚心虚,”纪王大笑着,紧追不舍,“小豫津,跟说说实话有什打紧?也挺担心宫羽姑娘,她还好吧?”
气,“可惜妙音坊这样去处,怎就通匪呢……”
“切,这您也信……”言豫津刚刚冲口而出,又好象立即意识到什,半中腰吞回去,举杯敬酒。
纪王立即明白,不动声色地又陪他喝两杯,便遣退下人,挪到言豫津身边来,小声问道:“你意思,是说妙音坊根本没有通匪事?”
“通什匪?”言豫津把嘴撇,“哪股匪徒,可有名目?刑部有相关案卷吗?主告人是谁?有没有丝毫证据?根本子虚乌有事罢。”
“既是冤枉,妙音坊里人为什会提前避罪逃走呢?”
“要是食言,您还不打上门来?”言豫津伸个懒腰道,“您明天可别穿王服,咱们得悄悄去才行。”
“知道知道。”纪王连声应着,又命人重新摆新鲜菜肴,拉着打算告辞客人又喝半个多时辰,眼看着天色暗,才放他出门。
这时已刮
言豫津看他半天,才放弃地垮下肩膀,道:“也不是把她藏起来,是她逃出来后身陷困境,派人来向求助,稍稍施些援手罢。现在她还不错,练新曲子,年前送年货过去给她时,还听呢。”
纪王也是个乐迷,听宫羽姑娘有新曲子,立即忍不住垂涎三尺,拽着言豫津胳膊道:“你得带去,跟宫羽姑娘也是有旧交,她落难怎能不问候声?”
“可是……”
“放心啦,有什好怕,不就是朱樾吗?那小子还不放在眼里,誉王也不至于为这个跟翻脸,好歹也是他长辈。”
“其实……”言豫津拖长声音道,“带您去也没什,不过宫羽姑娘有些心灰意冷,只怕不会想多见你们这些贵人。”
“很简单,通匪是冤枉,但得罪人却是真。惹到惹不起人,不逃等死吗?”
纪王顿时不平之气发作,怒道:“天子脚下,谁这张狂?”
言豫津瞥他眼,压低声音道:“王爷,当天去抓人是谁,您难道不知道?”
“这倒听说过,不是刑部,是大理寺……”纪王说到这里突然明白过来,大理寺丞朱樾是誉王小舅子,素来以好色闻名,如果说是他仗着姐夫之势想要霸占宫羽,倒也不算什离奇事。
“现在您明白吧,宫羽也是没办法。她只想着躲过这阵,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出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