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玩笑?”靖王面如寒铁,“悬镜司是想闯就闯地方呢?悬镜司战力有多强陛下是清楚。手下能有什人,靖王府府兵今天个都没有擅出过,部将都是兵部有造册,每个人都可能去详查,他们有多大本事闯得进悬镜司?何况你那个地牢,机关重重、有进无出,天下谁不知道?就算真想把卫峥从里面抢出来,也得有那个能力才行啊!”
听他这说,梁帝也皱起眉头,“夏卿,地牢究竟是怎被破,你说清楚点。”
夏江梗梗,迟疑下方道:“回陛下,卫峥……是在大理寺被劫走……”
“什?”梁帝有些发晕,“怎大理寺也扯进来?”
夏江刚才在靖王面前不提大理寺,就是想设个套儿,诱使靖王在自己不提情况下,失口先说出大理寺,结果人家不中招,上句赶着下句说到这里,反正让他自己显得有些尴尬。
疑心。既然现在他明白其中桩是冤枉,那另桩呢?
“去武英殿吧。”梁帝揉着两眼之间眉心,疲累地向后仰靠,已经开始有些怀念静妃给他轻柔按摩手指,“这个事总要处置,朕还是得问个清楚啊。”
“是。”高湛不敢乱说话,打着手势通知开道太监向右出鑫鉴门,御驾行很快就回到武英殿。夏江和靖王自然仍在等候,个站个跪姿势都没变过,梁帝看着靖王身上脚印,不由有些心软。
“父皇,您慢慢问,可千万别再动气,儿子看着心里难受……”誉王行完礼就赶紧过来殷殷问候,可梁帝此刻相对比较冷静表情令他有些不安,忍不住又出言撩拨。
“陛下,”夏江也没料到回来后梁帝竟象是有些心平心和样子,低低问道,“娘娘那边急事……”
“老臣进来时,已向陛下禀报过悬镜司与大理寺相继遇袭,由于当时人犯已转移到大理寺关押,所以他实际上是在大理寺被劫走。”
靖王眸色冰寒,淡淡地道:“这重要犯人不关在悬镜司却关在大理寺,夏首尊到底是想让人来抢还是不想让人抢?好吧,就算是在大理寺出事,那夏首尊意思是不是……巡防营也在大理寺外以缉盗为名制造乱局,阻碍你追击吗?”
巡防营官兵与悬镜司府兵当然并没有在大理寺附近发生过冲突,所以夏江时有些语塞,誉王忍不住插言道:“景琰,夏首尊进来时已经在,他其实并没有说什,只是禀明父皇人犯被劫以及巡防营在
“后宫妇人大惊小怪,没什大不,你别问。”梁帝句话切断他话头,沉声道,“你们继续对质吧,说到哪里?”
夏江跟随梁帝多年,几曾被这样噎过,立即察觉出事态正向着不妙方向发展,极有可能刚才那场被刻意掀起内宫风,bao,取得事与愿违相反效果。
想不到那个阴不出声静妃,居然有这大本事……
他这停顿,没有抢住话头,靖王已经仰首先开口:“们刚才说到悬镜司府兵与巡防营冲突,可暂且不管这场冲突是谁责任引起,那都是发生在街巷中,夏首尊是想说巡防营在大街上抢犯人吗?”
“悬镜司府兵当时是在出门追击,之前,bao贼们已闯入过司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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