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
对，可是……”卫峥两颊咬肌紧绷，绷出铁
般线条，“当屠刀举起来时候，
们刚刚经历
恶战，已经没有力气……”
这个问题卫峥做过准备，所以立即答道：“有。只是不多，有职份就更少。因为被宣布为叛军，要服苦役，所以即使是士兵也不敢还乡，只能流落异地。”
“认识还有哪些？”
“校尉以下，只怕殿下不熟，再往上，只有聂铎……”
靖王禁不住目光跳：“聂铎还活着？”
“是。但他现在何处，不太清楚。总之都是匿名躲藏吧。”
。你之间用得着说这个吗？”梅长苏也不扶他。反而自己也蹲下去，握着他肩头道。“你静静，别太激动，要带你去见靖王，在他面前，对称呼不要失口。”
“是……”
“起来吧。”
卫峥吸吸气，伸手扶着梅长苏起站直，两人并肩来到内室，开启密门，前后走进去。
“靖王殿下，卫将军到。”简单地说这句后，梅长苏也如同穆青般闪开，静静地退到角落之中。
“聂铎也是主营人……那北谷呢？北谷就真地个也没活下来？”
卫铮低下头，不知是不忍回答，还是不愿回答。
“怎
会这样……”靖王努力稳住发颤嗓音，“别人不知道，最清楚，赤羽营是最强战队，单凭谢玉和夏江带着从西境调来地十万兵马，怎可能会打成这样？”
卫铮霍然抬头，目光如火，“难道连殿下，也以为们是跟谢玉厮杀成这样吗？难道们赤焰军真地是叛军，会跟朝廷指派地军队拼成那样惨局吗？”
靖王把抓住卫峥地胳膊，用力到几乎要将他骨头捏碎，“你意思是，你们没有反抗，谢玉依然下毒手？可是，以小殊性情，纵然开始他没有想到，可屠刀旦举起来，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卫峥……参见靖王殿下……”
看着本以为已是永别故人，萧景琰觉得自己比预想中地还要心潮难平，忙稳稳心神，上前扶起卫峥。站在他身后列战英也忍不住抢上前步，盯着卫峥上上下下细细地瞧，瞧到后来，眼圈儿就红。
“殿下，大家都坐下来谈吧。想今夜要谈话，应该不会短吧。”蒙挚因为早就见过卫峥多次，情绪最稳得住，过来安排座椅。列战英坚持按军中规矩侍立在旁，卫峥则悄悄看梅长苏眼，显然也非常想站到他身后去，可惜后者正靠在炕桌旁拨弄火炉，没有抬眼。
“卫峥，暗室相见，你不要拘礼，有很多话想问你，你先坐下来。”靖王指指离他最近个座位，“许多疑惑，藏在心里多年，本以为已再无解答，喜得上天护佑，可以再见旧人，还望你为解惑。”“是。”卫峥深施礼，这才缓缓落座，“殿下请问吧，卫峥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靖王凝视着他眼睛，第句话就问：“还有别幸存者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