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谋逆,总要有个由头。将来他们可以说,来救驾之时场面混乱,虽剿灭儿臣,但父皇也被儿臣所杀。那时无有太子,自然是按诏命立新嗣。”
“妄想!”梁帝怒吼声,又强自稳住心神,看向身边这个儿子,“景琰,叛军逼近,你有什办法?”
“儿臣以为,此时移驾离开九安山无异于z.sha,只能趁叛军还未能合围之前,面准备坚守,面派人去调援兵。”
“好!好!朕这就写诏书给你……”
“父皇,没有兵符调不动纪城军地。”
声以示抗议,梅长苏担心靖王听到它叫声被引出来,也顾不得再理蒙挚,赶紧拖着灰狼躲进自己帐中。
第二日靖王果然接到京中密报。上面虽无童路所说那些内幕,但还是报告禁军过于安静、排班异常,以及誉王多次进天牢看夏江地事。据密报说。他每次都是奉懿令,呆就是半天。连刑部尚书蔡荃也无法阻止。不过除此以外京城还算平静。巡防营仍守着四门,没有发现大波动。
因为真正波动。并不是发生在京城里地。
皇帝早已搬入猎宫,不过除亲王与皇子外,其余宗室和随驾臣子依然扎营在外,保留着猎祭应有场面。蒙挚是这两天最忙最紧张地人,他方面要调整九安山防卫,方面又不能让人觉得他调整有什奇怪地方,整个神经随时都是绷紧。
好在这种危机渐渐逼近地日子只过四天,惊天讯息就已然传到。
“为什要调纪城军?最近地援军应该是帝都禁军啊!”
“父皇,叛军就是从西边过来地,难道您到现在还以为,去帝都求援有效果吗?”
梁帝用手按住冷汗涔涔额头,无力地瘫坐在椅中。直坐在他身旁静妃适时插言道:“纪城军与帝都两处都求援,看谁来快些不更好?”
“说也是。”靖王点头道,“为避嫌,儿臣不能去帝都。请父皇赐兵符,儿臣会在五日内率兵前来护持父皇母妃。至于帝都那边,请父皇自派心腹之臣前去求援,如果有援兵到来,算儿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没有,父皇也可以把真相看得更清楚。”
情况危急,此时已容不得丝毫犹豫,何况静妃在身边,梁帝倒不担心靖王不以最快速度赶回,所以只沉吟下,他便亲自进内帐取来半块兵符,郑重交于靖王:
报警而来士兵全身浴血,被带到梁帝面前时干哑难言,从他狼狈形迹就可以看出,叛军马蹄声应已逼近。
整个九安山震动起来,蒙挚按早已计划好方案将禁军戒护范围缩小,快速沿山道、沟堑布置下数道外围防线。幸好此处本是皇家猎场,山道以外可行人小径全被封死,猎宫周围草场外有天然山溪围绕,坡度适宜,山木甚多,采石也便利,叛军如果想从无路崖坡爬上来攻击,些擂木滚石他们都受不,因此可以将防线缩得又紧又密,抵除掉部分敌众寡劣势。
“什?这些叛贼叫嚣是什?”听着警使地奏报,梁帝不知是气还是吓,全身直不停地在抖动,“你……你再说遍!”
靖王镇定地站在父亲身边,道:“叛军打地旗号是说,儿臣作乱胁持父皇,所以他们是来勤王保驾。”
“你什时候胁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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