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要相依相伴更加长久,总不能强求完满。
“即使是你现在样子,也觉得很好,”夏冬微笑着抚平聂锋脸上长毛,“锋哥,为多陪几年,你忍耐下好吗?”
梅长苏目光柔和地看着靠在起夫妻二人,长长松口气,对蔺晨道:“既然他们决定,你就快做准备吧。你教飞流熙阳诀他已经练得很好,到时候也可以让他帮忙。”
“
“蒙大哥……”梅长苏低低叫声。
“你还想说什?”蒙挚怒气冲冲地吼句。“是谁告诉只是身子虚养养就好?这样你还跑到京城上上下下地折腾?你命你不放在心上,可们……们……”
话吼到这里,铁打般地个汉子。竟下子哽住,两眼红得象血。蔺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淡淡道:“你骂也没用。他是多有主见个人啊,卫峥也好,你也好,谁拦得住他?”
“你少废话,”梅长苏冷冷地瞟蔺晨眼。“快把你话说完。”
“好。”蔺晨深吸口气,道,“下面说说不彻底地解。这个解法原理上差不多,只是将毒性保留控制下,不伤人体根本。解后可保毒性不象现在这样发作,不须再饮血,身体虽不能恢复到武人体魄,但与常人无异,可享天年。只不过。全身白毛不能尽退,舌苔僵硬也无法尽解,说不清楚话。”
听出蔺晨语中深意,夏冬心头凛,不由将聂锋手握得更紧。
“要解火寒之毒,过程非常痛苦。简单地说,必须削皮挫骨。”蔺晨看向聂锋道,“聂将军是铁汉子,这个苦当然受得住,只不过……如果要彻底地解,须将火毒寒毒碎骨重塑而出,之后至少卧床年,用于骨肌再生。此种解法好处是解毒后容颜与常人无异,舌苔恢复柔软,可以正常说话,不过样貌与以前是大不样。”
“这没关系啊,”夏冬松口气,“样貌变,不是什大事。”
“还没说完。”蔺晨垂下双眼,“这样碎骨拔毒,对身体伤害极大,不仅内息全摧,再无半点武力,而且从此多病多伤,时时复发寒疾,不能享常人之寿。”
夏冬嘴唇刚颤抖下,蒙挚已跳起来,大声道:“你说什?”
梅长苏忙道:“他地毒性轻些。稍微说些简单音节,应该还是可以吧?”
“尽力。但常人样说话是绝不可能。”
“容貌上呢?”
“比现在当然要稍好些。”
夏冬怔怔地听完。慢慢转过头来凝视丈夫。两人目光交织,各自心中复杂情愫。已通过眼底流入对方地心头。
“人身体,总是有无法承受极限。彻底地拔除火寒之毒,其实就是拿命在换。不过解毒之后若能好好保养,活到四十岁应该没有问题……”
蒙挚脸色此刻几乎已经黑中透青,两道灼灼地目光死死地盯在梅长苏脸上,那样子竟好象是在看仇人样。
夏冬觉得有些诧异,不由问道:“蒙大人,你怎?”
“怎?”蒙挚喘着粗气将视线移回到卫峥身上,“你……还有聂铎……你们守在他身边是干什?你们就这样眼睁睁让他胡来?”
卫峥拼命忍着眼中泪水,张脸几乎已扭曲地变形,但面对蒙挚地质问,他却半个字也没有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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