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蔺晨为梅长苏细细诊脉,表情还算满意。这时黎纲已做好出门贺寿种种准备,两人便起上同辆马车,摇摇驶向言侯府。
虽然说不再刻意避开,但梅长苏到达言府时候,萧景琰已经匆匆来过又离去,所以两人并没有照面。因为国丧未满,尚不能聚众宴饮,故而言侯此次邀约公开名义是请大家来赏玩言府后院那片繁盛早桂,而且接到请柬人也并不多,整个府第仍然很是清静,梅长苏进去时候,桂香厅内只有四五个人而已,大家彼此俱都认识,只是并没有特别相熟,见礼后不过寒喧两句。
“怎不见豫津?”梅长苏左右看看,问
知道,”梅长苏转过头,温和地看着他,“你知道,他这人比较死心眼,所以定会反对你和霓凰地事……你要耐心点,会想办法。”
聂铎定定地看着他,不知为什,心中突然觉得非常愤怒,忍不住吼出声来:“少帅,求你别再操心们。这不重要也不紧迫,现在最要紧是你,你明明……”
话到此处哽住,再也说不出来。明明什呢,明明已经命若游丝,明明每日已殚精竭虑,可为什依然想要承担所有重负,熬尽所有心血?梅长苏盲点在于,当他为亡魂,为旧友,为生死相依兄弟点点凌迟自己生命时候,他忘别人也会为他而揪心,忘当朋友们眼睁睁看着他不停牺牲时,心里地那种愧疚与疼痛。
聂铎吼句之后,又有些无措,含着眼泪将额头贴在少帅座椅扶手上,而梅长苏则怔忡地看着他,神色很是迷惑。蔺晨不知何时出现在窗外,歪着头瞧着室内这幕,叹道:“长苏,看你表情就知道,你根本没明白聂铎在生什气。”
梅长苏还没说话,聂铎先就跳起来反驳道:“你别胡说,哪里有生气?怎可能会跟少帅生气?”
“好好好,”蔺晨摆着手道,“算多管闲事,真受不你们这群人,受不受不,这样潇洒出尘地人物怎就跟你们混在起呢?”
这时飞流突然冒出来,端着大盆水从几步远地方朝着蔺晨泼过去,瞬间将他泼成只落汤鸡,同时大声道:“输!”
蔺大公子果然不亏是他自诩地潇洒人物,只愣片刻,便镇定下来,抹抹脸上地冷水,优雅地转过身来面对飞流,正色道:“小飞流,严肃地告诉你,虽然刚才跟你玩过泼水游戏,但是,当们已经休战半刻钟,而又开始跟你苏哥哥谈论其他话题时,般人都应该知道游戏已经结束,这个时候你偷偷到背后泼水地行为,是非常错误而且无效,你明白吗?”
飞流显然不明白,因为他立即愤怒地涨红脸:“输!你赖!”
悲凉气氛被他们闹,霎时荡然无存。聂铎深吸口气站直身子,有些懊恼自己刚才怎突然情绪失控,给少帅添困扰,好在梅长苏现在注意力已经被飞流引过去,正笑着抚摸他头发,听他几个字几个字地控诉蔺晨卑鄙。最后本着教育小孩不能失信原则,苏宅主人逼着蔺晨兑现输以后赌注——穿长裙跳扇子舞,整所房子人都跑过来观看,时欢声笑语,扫尽数日来沉闷与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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