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往城头观。”白朴道。
众将上城头,白朴遥指远方光秃秃山峦道:“鞑子狡诈,则惧火攻,二则赶制攻城器械,将山上树木伐个罄尽,群鸟失依凭,本该绝迹才是,不过各位可曾注意到蒙古营帐里时有鸟雀起落,而且成群结队,数量可观。”
“唔……”王立不解其意,捋须掩饰。
文靖却灵光闪,道:“莫非鸟雀起落处就是蒙古大营集粮之处?”
白朴向他颔首,大是赞许,心想:“这小子说他痴呆,他偶尔又有几分聪明,说他聪明,但……”实在不忍往下想去,道:“千岁说得不错,蒙
文靖没料到她对自己痴心至此,胸口热,颤声道:“好,虽然不能同年生,但求同日死。”
玉翎将头偎在他怀里道:“总觉得你与所有人都不样,知道,你说得话都是真心,师父和师兄虽然也说真心话,但他们不大愿说,你说对好,就定会对好。”
文靖搔头道:“是?…………”他突然叹口气道:“可惜,也是身不由己,若是没有什征战,没有这张淮安王皮该多好,实在很讨厌这些打打杀杀,只想找个没有杀戮,风光如画地方,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带上?”玉翎问。
“当然是和你块儿去。”文靖笑道:“还有爹爹。”
翎口里,入口即化,随即在她天突穴上按,玉翎顿时将那丹药咽下去。
文靖回头看,只见白朴面无表情,站在身后,“呸呸,……不吃你这个臭贼东西,呸呸。”玉翎拼命地想把丹药吐出来。
“不要意气用事,这松韵丹普天下只有三粒,吃算便宜你。”白朴冷冷说完,向那些侍女道:“统统出去吧。”他也跟着出去,随手带上大门。
文靖听得如此珍贵,忙道:“你吃就好,千万别再吐出来。”玉翎瞪他眼,撇嘴道:“你也帮着那个穷酸?”
“不是,……是担心你……”文静脸红。
“言为定,不许翻悔。”玉翎伸出雪白晶莹玉手。
文靖伸出手,“言为定。”两个人正要击掌。突然听白朴道:“千岁,王经略使求见。”“哼,这个臭贼又在偷听。”玉翎忿怒地翘嘴,文靖无奈,站起身来。
“千岁气色不错。”王立客套番,与众将坐下:“前几日千岁生病,直不好叨扰,但形势日渐紧迫,蒙古人不顾死伤,攻势不减,若再被他攻打几日,只怕……”王立回顾四周,众人皆不言语。
文靖也没什主意,望着白朴,白朴沉吟片刻,站起身来,道:“属下有计策,或许管用。”
“白先生请说。”文靖松口气,但也没什高兴意思。
“好吧,你叫吃,就给他个面子。”玉翎觉得胸口舒坦许多,心想:“这个臭贼丹药挺灵。”她紧紧捏着文靖手道:“你肯辈子都陪着?”
“自然……”文靖道。
“如果这次死,你会不会找其他女子?”玉翎问。
文靖忙道:“别说这不吉利话。”
“你知道,你不来看,他们又不告诉你消息,……只听得到蒙古大军攻城声音,以为你已经战死……反正……”玉翎双大眼熠熠生辉:“只要你死,也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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