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朴大喜,更想:“那些武人本是乌合之众,梁先生有大将之才,正好驾御。”
“严某也愿前往。”严刚朗声道。刘劲草等人也上前请命,唯独端木长歌不动声色,白朴瞅他眼,寻思:“此人武功不高不低,但素来阴气逼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这去凶多吉少,他既然不愿去,也不好勉强。”商议已定,王立号令全军,挑出百十武功高手,以梁天德为首,择日袭营。
返回竹香园,文靖脸色铁青,月婵知道他有不顺心事,但又不便相问,试探几下,文靖都心神不属,支支吾吾。
忽听梁天德求见,他跳而起,叫道:“快快请进。”月婵寻思:“这千岁素来皮里阳秋,懒散紧,除那个黑衣姑娘,很少见他这着急。”
梁天德进门,文靖将他把拉进卧房,关上大门,“你这火烧火燎干什?”梁天德黑着脸道。
古人嗜食牛羊,但牛羊须得粮草饲养,而且鞑子皇帝此次亲征,驱逐北方汉人兵马、民夫数十万,这些人都以粟麦为食,以为鸟雀起落处,正是蒙古大军囤积粮草地方,鸟雀越是密集,那处粮草就越是众多。”诸将仔细观察,果然如此。
“这七天时光,蒙古大军数十万人马消耗必然极大,若是能够把火烧掉他们囤积粮草,蒙古人就算不退兵,也该锋芒大减,让们喘口气吧!”白朴眸子闪亮,神采飞扬。
王立捋须道:“说来不错,但做起来就难得紧,前几日袭营,就败涂地。”
白朴笑道:“所谓可不可再,反其道而用之,蒙古人定料不到们刚刚惨败,这快又会偷袭,何况这次要办得机密,不需太多人手,百十人就够。”
王立愣道:“以百十人入营,岂不是送羊入虎口,正合鞑子心意。”
“爹爹,劝你还是不要去好。”文靖道:“这实在危险得很。”
梁天德正要发怒,但看他泫然欲泣模样,不禁口气软,道:“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重在仁义二字,如今合州万千黎民悬于线,若是城破,只怕无人幸免,与此相比,为父这点危险又算得什?”他说到这里,双眉扬:“想当年……”说到这里,忽地想起当年因自己时意气,累及满门,妻子纷纷遇害,如非朋友玄音道人,幼子文靖也是不保,亡妻音容流连
“所以这百十人必须是武功精湛,能够高来高去角色。”白朴道:“如今有不少川中武林豪杰在城中效命,这正是他们立功时候,白某不才,愿打头阵。”
王立心想:“区区百十人,死也不可惜,就由他们去试试。”便道:“好!”文靖没什主见,也跟着叫好。
“不成。”梁天德道:“那黑衣杀手神出鬼没,只有白先生才是敌手,若被他趁隙杀人,那就糟。”
白朴惊,寻思道:“这倒是个难题,那厮上次被们围攻,伤得不轻,几次放出消息,用他师妹诱他出来,但都没有动静,必然是寻个僻静处养伤去,也不知道他什时候出来?”正踌躇之际。
梁天德道:“梁某也会些功夫,虽然不甚精湛,但也还凑合,愿代白先生前往。”文靖大惊,心想:“老爹失心疯?”刚想出言阻止,但梁天德两道目光逼过来,他个屁都放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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