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方要开溜。已被梁文靖把揪住,挥掌欲打,恰好玉翎也闻讯赶来,把拉住丈夫。梁文靖拗不过,只得叹口气,救醒夫子,连声道歉。但想儿子万不能留在这里,无奈带回家中。
大宋礼法最严,三纲五常深入民心,梁萧打夫子,那还得。那夫子蹭掉层油皮,又痛又怒,更觉丢老大颜面,言明若不严惩梁萧,便辞馆走人。村中老人纷纷上门,要文靖交出梁萧,当众严惩。但萧玉翎却放出话来,谁动儿子根汗毛,她就要那人脑袋。梁文靖深感两难,只好来个闭门谢客。
经过这事,村中人对梁家分外冷淡,曾给梁萧接生稳婆当初被萧玉翎殴打,怀恨在心。此时趁机风传梁萧出生时只笑不哭,是个怪胎。村人们平日也受够梁萧闲气,当即以讹传讹,渐将梁萧描绘成邪魔转世,以至于有人趁黑在梁家门前泼倒污血粪便。
梁文靖只怕玉翎母子火上浇油,不许二人外出。娘儿俩禁足在家,闲着无事,萧玉翎便教梁萧说蒙古话,讲蒙古传说故事,母子二人用蒙语对答,倒也自得其乐。
这日说到大漠孤烟、长河落日景象,梁萧悠然神往,说道:“妈,反正这里人都讨嫌们,们去蒙古好。”这说,也勾起玉翎故国之思。待梁文靖回来,萧玉翎便向他说起这个意思。梁文靖忖道:“这孩儿性子与玉翎相近,顽皮胡闹,不爱礼法拘束,长此以往,必不为世俗所容,闯出大祸……哎……无论受些什辛苦,只要他娘儿俩过得平平安安,不受委屈就好……”想到这里,摸着梁萧小脑袋,笑道,“大漠里风沙吹打,日子艰苦,你不怕?”
梁萧拍着胸脯道:“不怕,百个不怕、万个不怕呢!”梁文靖又看看玉翎,见她也含笑摇头,便道:“好罢,们在此地已无立锥之地。以你二人性子,只要身在大宋,便不会让过安生日子,与其如此,不如去大漠好啦……”梁萧听,乐得抱住爹爹脖子,而后高高兴兴,帮母亲收拾行礼,准备远行。梁文靖也张罗着变卖田产,并向邻居告辞,那些村人听说他们要走,个个欢天喜地,还放挂子鞭炮,名为驱邪。梁文靖瞧这情形,也没言语,带着妻儿背上包裹,灰溜溜往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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