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瞧明白几成?‘如实答道:“成不到。’凤翔先生点头说:”很好很好。‘他神色黯,又说,’这些年来,直在寻两个人,个本该做妻子,但她却不要,四处躲着,另个本该做徒弟,但当年念之差,竟然平白错过,唉,端可惜。‘说罢瞧着道,’既然错过次,也就罢,再错过第二次,可就大大不该。‘“靳飞听得眉头大皱,罗松却笑道:”云公子,可喜可贺,敢情这位凤翔先生,真有收你为徒意思。“
云殊讪讪道:“罗兄客气,也听出凤翔先生话中有话。不过有道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武林自有武林规矩,未上禀父亲,如何能擅自拜师?是以默然不语。凤翔先生大约看穿心思,起身笑道:”也罢,尚未死心,再去找找那徒弟。倘若还是寻不着,今年八月十五,将至燕山白砂岭行。“说完拍双手,大笑去。”
靳飞松口气,叹道:“师弟,你总算做对件事。先不说擅自拜师与否。就说神鹰门武功,博大精深,你亏在尚未入门,若真练好,也未必输给那个凤翔先生。况且此人行为怪诞,不是谆谆君子,还是避而远之为好。”云殊口中应,心中却想:“谆谆君子虽好,却不及凤翔先生有趣。”
只听靳飞道:“罗兄,韩老弟,大会时辰将到,既然追不上那家子,也只好罢。此地距百丈坪不远,咱们不妨慢慢过去。”罗松略思索,道:“靳老弟,有个疑虑,不知当不当说。就看来,那个青衫男子着实……着实像极个人!”靳飞奇道:“谁?”罗松附在靳飞耳边,低声说出个名字。靳飞吃惊,脱口道:“岂有此理?那人不是早就病死?”罗松摇头道:“据所知,那人当年病死,只是官府托词,是以他尚在人间,也未可知。”
靳飞浓眉扬,高叫道:“而今朝纲朽败,*佞横行,那人既然活着,为何不挺身出来?”罗松叹道:“靳老弟,大英雄大豪杰总有独到心思,岂是你凡夫俗子能够明白?”靳飞沉默半晌,说道:“罗兄说得是。既然事关重大,咱们分开来寻他问个明白。不过,倘若误结盟,家师面上不好看。故而诸位不要走远,听到号响,千万赶到百丈坪。”
吩咐已定,四人各往方寻找。云殊向东搜寻,他怕与梁文靖见尴尬,故意以信马由缰,缓行里许。忽听远处传来管乐之声,呜呜咽咽。云殊听得好奇,心道:“这芦管声从哪儿来?唐人道:”回乐峰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不知谁教吹芦管,夜征人尽望乡。‘芦管为塞北土乐,此地怎有此化外之音?嗯,这吹奏者吹得恁地伤怀,莫不是遇上烦恼之事!“他任侠好事,当即循声搜去。不时,来到座土岗前,只见个黑衣人坐在岗顶,背着自己,面朝南方。
云殊跳下马来,高声道:“先生笛声凄苦!可是遇上伤心事?”芦管声戛然而止,黑衣人哼声,冷然道:“茫茫天地,本就是煎熬世人熔炉。人生天地间,谁又逃得脱伤心二字?”语声平板,无起无伏,叫人听来甚不舒服。
云殊年少识浅,不明人间痛苦,忽听他说出这番奇谈怪论,无从答起,忽听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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