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尤其肥大,向后翘起,脸上嘻嘻亵笑,硬拖那女子往酒楼上走。女子身子坠在地上,哭得十分伤心。梁萧瞧她哭泣模样似曾相识,转念,猛然想起,母亲被萧千绝抓走时,正是这个模样。霎时间,他只觉心口发烫,掉头看去,身旁有个屠户摊子,砧上放条猪尾巴,旁边还有煺猪毛用沥青,烧得正稠。那屠夫踮着脚,心瞧着热闹。
那胖大公子猪屁股正得其乐,忽听身后众人哄然笑,斜眼瞧去,并无异样,哼声又掉过头去。谁料众人又是阵哄笑。这回笑声小些,仿佛遇上极好笑事情,偏又不敢放声。猪屁股怒火中烧,小眼里透出精光。众人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面肌抽动,正觉辛苦,忽见个小乞儿扛着三尺来长烧火棍儿钻出来,嘻嘻笑道:“猪屁股,肥又大,上面挂着条猪尾巴;猪尾巴,摇又摆,前面顶个猪脑袋。”猪屁股也知自己绰号,时羞恼异常,小眼翻起,厉叱道:“小叫花子,骂你爷爷?”他身边那少女原本泪眼婆娑,这时“扑哧”声,破涕为笑。
猪屁股见众人都瞧着自家身后,已自犯疑,直待那少女发笑,方才省悟,伸手捞,却捞着根猪尾巴,扯下来瞧,只见上面沾满沥青。猪屁股性情骄横,何曾受过这般捉弄,只气得七窍生烟,伸手将那少女掀个趔趄,向那小乞儿叫道:“他妈小叫化,是你不是?”说着便来揪他。那小乞儿嘻嘻笑,转身让过,那两个青衣家奴纵身欲上,却被猪屁股人个嘴巴,掴倒在地,骂道:“狗奴才,瞎眼,有人捉弄老子也没瞧见。”
那小乞儿正是梁萧,他将猪尾巴蘸沥青,钻到人堆里,觑机粘在胖公子臀上。猪屁股盛怒中打翻两个随从,卷起衣袖,又来扑梁萧。他本是将门之后,从名师学过几年枪棒拳脚,虽荒*日久,赘肉渐生,不复往日敏捷,但这跃扑,倒也隐含法度。梁萧瞧他来势凶猛,忙矮身,从他腿边钻过。时间,二人胖瘦,大小,如猛虎攫兔般兜两圈。猪屁股忽地使个“燕双飞”,双腿成剪,来蹴梁萧,左膝微曲,蹴出右腿倒也虎虎生风,声威慑人。
梁萧被他脚扫过头顶,头皮生痛。猪屁股腿扫空,欺梁萧矮小,大喝声,顺势使个劈挂腿,举腿过顶,对着梁萧奋力劈落。梁萧躲闪不及,忙将手中烧火棍儿向上格出。胖公子瞧那棍儿纤细,亦且招式用老,索性顺势压下,骤然间忽觉膝间凉,半条胖乎乎小腿跳到眼前,似曾相识,正自讶异,忽觉股钻心剧痛从腿上传来,猪屁股仰头便倒,抱着条齐膝而断右腿,发出泼天惨叫。
原来,梁萧“烧火棍”并非寻常木棍铁棍,而是那口宝剑。这口剑本得自于长髯道士,削铁如泥,吹毛可断,因被梁萧用破布条裹着,其后又沾许多泥土,粘在处,恰似烧火棍儿般。猪屁股不知就里,这腿踢中剑锋,怎会好过。
旁观众人见此情形,均是惊得呆,两个青衣奴也张大嘴,忘动弹。梁萧眼见鲜血遍地,不由害怕起来,抱狗儿溜出人群。那两个奴才回过神来,怒吼道:“抓住他,他伤衙内!”其中人衔尾猛追,另个扶起昏死猪屁股,回府报信。时间,满街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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