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道:“那好啊,天打你十八顿,你高兴不高兴?”花慕容怒气上冲,叱道:“乱嚼舌头,你才会高兴!”梁萧冷笑道:“他打就是为好,打你就是不好?天底下有这般道理?”花慕容沉吟道:“这个,因为你是坏人,是好人。”梁萧怒视她眼,冲地上吐泡口水。
那华服公子听二人对答有趣,不禁摇扇大笑。他心机深沉,自然不会当真相信秦伯符死,笑几声,说道:“小家伙,如此说来,你和他们并非路?”梁萧道:“当然不是。”华服公子笑道:“那你告诉,那个紫衣汉子到底去哪里?”梁萧道:“不是说?他被狗吃。”华服公子脸色沉,那藏僧厉声道:“小家伙,咱们千岁问你正经话,你也要正经回答。”梁萧笑道:“也说得正经话,就怕听话人不正经。”藏僧见他只顾胡说八道,几乎气歪鼻子,眼瞪,便要动手。却听花慕容道:“你们找秦大哥有事?”华服公子“哦”声,笑道:“原来他姓秦?”那红袍道士脸色变,在华服公子耳边嘀咕起来。梁萧听出这红袍道士说也是蒙古话,意即是:江湖上姓秦高手极少,胜得那藏僧恐怕唯有人,叫做秦伯符,此人武功极高,江防图落到他手上,要取回不易云云。
梁萧心中纳罕:“这群人尽说蒙古话,难不成都是蒙古人?”他不知道这些人说蒙古话,乃是因为事关机密,欺自己方无法听懂。但梁萧听,却不由念起母亲,倍感亲切,对眼前这几人竟也生出亲近之心来。那华服公子听罢,对花慕容莞尔笑,又以汉话说道:“这位姑娘,你那位秦大哥偷样紧要物事,若不还给区区,忒也不便。”梁萧心道:“这厮好不要脸,明明是他们偷东西,却赖给病老鬼。”瞅着四人,心中又生不屑。
花慕容冷然道:“秦大哥生平磊落,岂会偷你们东西,大约是你们贼喊捉贼吧。”她本也只是胡猜,孰料语中。华服公子只当她已知真相,眼中凶光闪,嘿笑道:“姑娘说笑啦,所谓欠债还钱,古之通理。那位秦兄拿在下物事,在下心急得很,是以想委屈姑娘做质,与在下同行数日,好叫秦兄用那件物事来换姑娘。”他双眼只在花慕容身上扫来扫去,目光颇是猥亵。
花慕容气急,咬紧银牙道:“好啊,有能耐,便来试试。”华服公子嘻嘻笑道:“这般说,恭敬不如从命。”他使个眼色,那藏僧大步跨出,喝道:“女施主,阿滩再来领教。”手如鸟爪,直向花慕容肩头抓到。还未抓至,忽听华服公子道:“阿滩尊者,莫要伤她。”阿滩听,心生犹豫,手下微微滞,花慕容却不客气,翻手掌,拍在他手背上。阿滩虽然有密宗神功护体,挨这下,也觉痛入骨髓,急忙将手收回,双手食、拇二指圈合,平平推出。
花清渊百忙中斜眼觑见,讶然道:“阿容小心,这厮会密宗印法。”花慕容听得不明所以,只觉阿滩推来,劲力大得异乎寻常,但她素来逞强,不肯示弱,双掌平平推出。二劲相交,花慕容飘退丈许,摇晃不定,双颊酡红。阿滩则“蹬蹬蹬”连退三步,每退步,便在黄泥地上留下个脚印,待得立定,只觉胸口郁闷,暗暗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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