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但口舌焦枯,叫不出半点声音。这冷热,让他几欲癫狂,忽见远处人影晃动,急忙奔上,却见对男女,在火中笑语晏晏,并肩而行。梁萧认得清楚,又惊又喜,失声叫道:“爹,妈!”文靖、玉翎却不理他,只顾谈笑。梁萧又哭又叫,狂追不舍,却始终无法接近。
追阵,那二人突地停住。梁萧大喜,把拽住文靖衣服,放声大哭,哭两声,抬头看,迷蒙中,只见拽住之人黑袍如漆,面若白纸,不是萧千绝是谁?如此乍喜乍惊,梁萧心力交瘁,蓦地大叫声,两眼发黑,便要昏厥,忽觉背后紧,有人将他向后拖出,眼前幻象尽消,唯有松石人像,无声矗立。
梁萧好似与人斗过千百招,扑地坐倒,气喘如牛。回头看去,只见花晓霜面带关切,看着自己,四周再无人,不由奇道:“只有你?”花晓霜还未说话,忽见左方司马迁像缓缓西移,班固像则往南移。心中惊,拉着梁萧道:“快走,快走。”梁萧方自奇怪,耳边突地传来金戈铁马之声,眼前迷,顿看到尸山血海中,巍峨宫阙纷纷崩塌,顷刻间化作焦土,此时左臂又是紧,幻象消失。花晓霜惊魂未定道:“好险,也几乎陷进去。”她拉着梁萧忽东忽西,行十来步,坐到座小山下道:“此地乃是‘太史境’阵眼,可呆小半个时辰。”梁萧忍不住问道:“这究竟是怎回事?”花晓霜看他眼,幽幽地道:“咱们被困在‘两仪幻尘阵’里啦!”梁萧望望四周阵势,忽然想起父亲讲过故事来,恍然道:“难道这些石像是八阵图那样阵法?”花晓霜点头道:“不仅这些石像,这里草木,都种得很有学问。你方才是不是感到忽冷忽热,那是因为陷在以邹衍为枢纽‘阴阳境’里。”
梁萧挠头道:“但晓霜你怎也进来?”花晓霜道:“见你陷进去,想拉你回去,谁知不小心,也跟着陷进来,幸好以前看过书,知道若干变化。”她捡颗尖石子,在地上划出不少奇特符号,写又抹。梁萧看得奇怪,道:“晓霜,你在干什?”花晓霜道:“在推演阵法。”梁萧奇道:“你还懂这些?”花晓霜嫣然笑,道:“平日呆在家里,除看书,没别事儿,这阵法啊,都离不开书上学问。”
梁萧想,又问道:“晓霜啊,为何看到那多稀奇古怪东西?”花晓霜细眉微颦道:“也是听奶奶说,不知是真还是假。听说这‘两仪幻尘阵’名为幻尘,实能够以人心变化,幻化红尘万象,若在阵里陷深,心里想,便能在阵里看见。心思越浮躁人,越容易生出幻象,经历晦明、惊伤、休戚、苦乐、悲喜诸般滋味,以致疯狂。到底为何,也说不明白,但听奶奶说,阵里玄机由人心引发,若有人念不起,即使不明阵理,也能通过。不过这等人万念皆空,好比仙佛,就算通过,也没害处。”
梁萧想想道:“为啥天机宫要藏在这隐蔽地方,还要设这种阵法?”花晓霜道:“听爹爹说,们唐末时候就来。”她边说边写,竟然毫不滞涩,梁萧瞧得暗暗称奇,只听她道:“那个时候,满天下许多坏人都在打仗,打就是百多年,他们到处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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