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解不出‘元外之元’!”他有生以来,虽然受过许多苦楚,却从未受过如此欺瞒。想到这里人人知情,唯独自己蒙在鼓里,平白受五年苦楚,几乎送性命。他越想越觉难过,时鼻酸眼热,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眼前迷糊片,举目望去,四周众人也似变模样,心中只是大叫:“都是假,都是假,花无媸话是假,花慕容话是假,就是花大叔对也是假……”时间,他悲愤无比,只觉人人可憎,再也不想稍留片刻,拂袖转身欲走,谁知掉头之际,忽见晓霜怔怔地盯着花清渊,神色惶惑,没来由心头酸:“天机宫里,也只有她是真心对,教识字算数,又百般开导,让从天机十算中解脱出来,如今她受恶人欺辱,舍她而去,岂非无情无义?”想着步子顿,犹豫不前。
花无媸目视明三秋,神色阴晴不定,良久方道:“这可是你说?”明三秋笑道:“言既出,驷马难追!”花无媸见他蛮有把握,更觉迟疑,缓缓道:“好,不说别,就算那道‘日变奇算’。若你算得出,老身自然无话可说。”明三秋嘿然笑,接过明归递上算筹纸笔。花无媸冷然道:“好啊,连纸笔都准备好。”明三秋笑而不言,下笔若飞,刷刷刷写约摸半个时辰,托起宣纸,吹干墨迹,双手奉给花无媸道:“请宫主过目。”
花无媸接过细看。众人目光尽皆落在那张墨迹淋漓宣纸上,心知这薄薄张白纸,便决定天机宫来日命运,是以人人目不交睫,紧张至极。
过得许久,忽见花无媸双目闭,长长吐口气,好似苍老数十岁,半晌慢慢睁眼,幽幽叹道:“果然是道无常道,法无常法。没想到天机宫竟出你这种奇才。明三秋,算你厉害,从今往后……从今往后……”说到这里,望望花氏众人,嗓子哑,竟说不出话来。众人见此情形,知道明三秋解出日变奇算,时间惊呼欢叫之声此起彼伏,灵台上乱成团。
明三秋心中得意万分,心立威,向花清渊拱手笑道:“花兄,你也来解解,省得来日有人说胜得不够公平。”口气转,自然地将“渊少主”变做“花兄”。花清渊略怔忡,摇头道:“解不出来!”明三秋笑嘻嘻地道:“花兄没有试过怎知道?对,花兄,第八算‘子午线之惑’你想必算出来,有两种解法,不知花兄用是哪种?”他副诚心求教模样,花清渊却嗫嚅数下,又道:“也没算出来。”明三秋装出惊讶神气,笑道:“那第七算‘鬼谷子问’用到垛积术,不算太难,花宫主是垛积术大家,花兄想必也很得,咱俩切磋切磋如何?”花清渊更为尴尬,低声道:“……还是没解出来。”声音越来越小。明三秋故意皱眉道:“如此说来,花兄究竟解出几算?”
花清渊尚未答话,花慕容已忍不住怒道:“姓明,胜就胜,不要欺人太甚……”说到这里,饶是她如何心高气傲,也是眼圈通红,语声哽咽,再也说不下去。花清渊则臊得面红如血,浑身发抖,俊目之中隐然已有泪光。
明三秋见他如此模样,大觉心满意足,哈哈笑道:“慕容小姐勿要动气,随口问问罢!”说罢又是大笑。
他笑声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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