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术,不就是为学这门武功?”不提此事,倒也罢,提到这五年辛苦,梁萧恨不得与花无媸拼个死活,但自忖武功浅薄,寻思道:“这笔账来日再算。哼,说到底,此间谁做宫主,关屁事。”当即又摇头道:“不学就是不学。”也不顾花无媸窘迫,转身便走,不料这转身,正与花晓霜四目相对。
花晓霜早先因父亲受辱,伤心流泪,此时脸上泪痕仍在,但见梁萧,什不快都抛到九霄云外去,心中只有欢喜,禁不住破颜而笑。她人虽病弱,但笑容极美,宛如云破月来、娇花含露,说不出妩媚动人。
梁萧瞧得呆,继而胸中隐隐作痛:“姓明叔侄阴险狡诈,若这般撒手而去,只怕从今往后晓霜再也不会有这般笑容?”想到此处,不觉心潮涌动,转身扬声道:“好,既是胜者为王,那只要算学武功都胜出,便能做这个劳什子天机宫主?”明三秋见他自信满满,心头凛,但他自负甚高,也被梁萧这句话激起好胜之念,不顾明归眼色,漫不经心地道:“不错,若然二者胜出便为宫主。”梁萧将腰间宝剑丢在旁,笑道:“好,咱们就比武功。”众人见他公然搦战,无不骇然:“这小子疯不成,就算他打娘胎里练起,也不是明三秋敌手。”
明三秋打量梁萧片刻,忽而笑道:“小兄弟,君子言?”梁萧哂,朗声道:“快马鞭。”秦伯符深知梁萧根底,按捺不住,厉声喝道:“臭小鬼!你昏头?算术也就罢,论武功你有几斤几两,也敢来这里卖乖露丑?”花清渊也道:“梁萧,事关重大,不可逞强。”梁萧只是冷笑,并不答话。花无媸见他自信满怀,盘算道:“此子不可以常理揣度,想必又有什出奇制胜招数?即便没有胜算,只要他这般胡闹下去,终究于有利。”当即不出声,冷眼旁观。
明三秋见人多嘴杂,只怕梁萧反悔,急上步,拱手笑道:“小兄弟,请赐教!”梁萧大剌剌也不回礼,笑道:“好说好说,指点你两招便是。”明三秋心中大怒,脸上却微微笑,双掌忽收忽放,使招“偏心折叶”,此乃“玄形掌”里招数。“玄形掌”为花氏九大绝学之,以“玄之又玄,掌出无形”为要旨,变化无方。明三秋出手便是这门上乘武功,正想速战速决,胜他个酣畅淋漓。
梁萧见他掌来,大笑声身子后仰,左掌五指散开,放在胸颈之间,虚点明三秋手腕,跟着腰肢扭,右掌穿过明三秋两掌之间,拂他胸口。这拂妙入毫巅,明三秋忙将掌势圈回,截向梁萧脉门,足下横踢,逼他后撤。
梁萧这招“太白醉酒”使过,急忙缩手,忽又咿咿呀呀,大哭起来,双手如拭泪,踉跄扑跌,绕着明三秋飞奔。此招“穷途当哭”与明家“北斗七步”近似,但精奥繁复尤有过之,心法更是奇特——据传晋代大文豪阮籍放任车马自行,遇上穷途末路必定大哭而返,这招正取那阮籍狂放之意。明三秋见梁萧时笑时哭,若癫若狂,但举手抬足皆似有莫大威力,不由心头大凛,打点精神,连变三招,才将来招化解。
众人看到这里,方知梁萧出手高明,并非易与,不由连连称奇:“这孩子内力平平,招式却奇妙得紧!”花晓霜原本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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