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是宫主,到时候你以此为由,又可肆无忌惮,算计老夫。”花无媸被他说出心思,脸上热,忖道:“这老家伙如此狡猾,堪称老身敌手,难为他隐忍如此之久。”
明归手上使劲,双眼瞪众人,厉喝声:“全都闪开吧!”花晓霜手臂剧痛,但怕爹娘担心,强自忍着,额上却不禁大汗淋漓。左元等人也觉明归做得过分。童铸道:“明老大,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你拿儿子做兵器,那就罢!但这女娃儿天生福薄,从小命若累卵,实在不该受此折磨。”修谷也道:“明老大,万事好商量,放这女孩儿,大伙儿从长计议!”左元却是默不作声,面如死灰,显然今日败涂地,此老已然锐气尽失。
明归扫三人眼,冷笑道:“你们三个天生就没出息。算上秋老四,叶老七,杨老八那三个死鬼。当年们七个,哪个不想做天机宫乘龙快婿,谁知却被外人拔头筹。”花无媸神色变,沉声道:“姓明,过去事不用再提!”明归冷笑道:“你怕?哼,老夫偏要说。那天晚上,这六个脓包喝醉酒,在湖边哭得跟娘儿们样!”左元三人见他提到这等隐秘之事,双颊发烧,但事实确凿,又不好驳他。
明归说到这里,脸上露出追忆神态,恨声道:“老夫却不会哭哭啼啼,便是难过也只藏在心里。当时自忖今生斗不过那人,便决意将胜负之数留到下代!哼,斗不过老子,儿子未必斗不过他儿子!”他看昏厥在地明三叠眼,叹道,“可惜那婆娘生个儿子,却是根不可雕琢朽木,只能将全部心思放在三秋身上!他虽不是亲生,却是呕心沥血,手栽培。”
他说到这里,狂笑数声,瞪着花无媸,道:“你说,若没有这个节外生枝小子,你斗得过?”花无媸这才知今日之变来龙去脉,她默然半晌,道:“时过三十余年,没想到你还是耿耿于怀。罢,老身答应你,只要你放过霜儿,无论做不做宫主,都不与你为难。”明三秋也撑起身子,哑声道:“伯父,这女孩儿着实无辜,既然花无媸这说,你便放过她吧!”
明归微微冷笑道:“才信不过这个女人。她年幼之时,为执掌天机宫,对七人百般依赖。但见到那人,就弃等如敝屣。三秋啊三秋,你虽然才智不弱,心肠却还不够狠毒,终究难成大事。嘿,但也无关紧要,你不过是老夫枚棋子,虽没坐上宫主之位,但打败花清渊,已遂老夫心愿,对老夫再无用处!”明三秋听到这里,只觉神志阵恍惚:“原来他苦心教导三十年,不过当是枚用过便弃棋子。”他胸中痛,口鲜血狂喷而出,血水洒得满地。
明归见状,眉峰微颤,但闪即逝,几乎无人察觉。花无媸见他如此刻薄寡恩,也觉心寒,忽地脑中电闪,脱口叫道:“知道,秋山并非自尽,而是死在你手里,是不是?”明归怔,哈哈笑道:“好个花无媸,你是怎猜出来?”此言出,众皆哗然。童铸等人均是露出茫然之色。
花无媸心中愠怒至极,面上却不动容,只冷冷道:“这些年来秋山对表白也不是次两次。哼,他虽是天底下第个痴情人,却也是天底下第个懦弱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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