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在此地,你走也好,留也好,也不动分毫。若是萧千绝来,便让他掌打死吧。”情气苦道:“你……话已说尽,随你好!”公羊羽却再不答话,闭目站在雪地里,任凭狂风呼啸,夹着点点雪花,吹落在他身上。情见他如此无赖,也不禁动气,说道:“既然你站着,也站着,你寻这多年,也陪你站上几天几夜。”公羊羽眉头颤。只见情双手合,也闭上双目。
哑儿和阿雪见这情形,束手无策。梁萧皱眉道:“咱们找些木棍茅草来,为他们搭间草棚,生炉火。”正要举步,膝间倏地麻,几乎摔倒,低头瞧去,只见跳环穴上钉着枚绿油油松针,只听公羊羽冷冷道:“臭小子少管闲事。哼,慧心已被制住,你们扶她进屋去!”
梁萧心知自己武功差得太远,违拗也是枉然,只得拔出松针,走到情身前,果见她前胸几处大穴均有松针露出,不觉暗骇:“以情道长之能,竟也难逃松针刺穴之苦?”忽见情睁开双目,冷声道:“梁萧,你别动。”梁萧叹道:“道长见谅,待得事,梁萧再负荆请罪。”不顾情呵斥,让哑儿和阿雪将她抱回观内。自己则上前两步,迟疑半晌,说道:“公羊先生,去过天机宫。”公羊羽阖着双目,面无表情。
梁萧又道:“见过花无媸,她驻颜有术,好像永不衰老,时常弹奏让人难过曲子;也认得花清渊大叔。”说到这里,忽见公羊羽眉头耸。梁萧知他心神震动,便续道:“他是个滥好人,做事总是拖泥带水;至于花慕容,大大咧咧,唉,只怕辈子都嫁不出去。”说着微微笑,又道,“花大叔妻子也很好,他们有个女儿,名叫晓霜,是个很好女孩儿……”他话语顿,终究忍住,没说出晓霜生病之事。
公羊羽仍是木然,梁萧暗暗叹,正要转身,忽听公羊羽叹道:“多谢相告。”梁萧道:“不用谢,你指点剑法,效些微劳,也是应当。”公羊羽哼声,道:“你姓梁名萧?”梁萧道:“是!”公羊羽沉吟道:“你会萧千绝武功?嗯,是,你以父姓为姓,以母姓为名,你爹爹当是梁文靖,你娘该是萧玉翎。”梁萧浑身震,掉过头来,惊道:“你怎知道?”公羊羽皱眉道:“梁文靖那傻小子没提过名号?”意下颇是落寞,叹口气,又道,“那傻小子还好?”梁萧不禁眼眶红,颤声道:“他、他不在啦,去世好久啦。”公羊羽双眼陡睁,厉声道:“你说他去世?”足下动,几乎步跨出,但想到诺言,终究忍住。
梁萧见他如此模样,心知与父亲定有干系,当下无所隐瞒,将梁文靖去世经过说遍。公羊羽听梁萧说罢,痴片刻,忽地仰首望天,惨笑道:“天上不知人间事,雨雪纷纷入悲秋。”梁萧不解其意,公羊羽吟罢,兴致索然,闭眼叹道:“你去吧!”
梁萧见他如此,也是无话,只得返回观中,刚进门,阿雪便拉着他道:“哥哥,情道长生气啦!”哑儿也巴巴地望着他。梁萧走进厢房,见情瞪眼看着自己,便道:“公羊先生武功再高,如此天气,也会冻僵,待他虚弱些,便动手制住他。”情摇头道:“穷儒公羊羽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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