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而起,怒道:“好呀,有种你跟打,看谁更厉害?”王可嚷道:“打就打,谁怕谁呢!”中条五宝听要打架,跟着起哄:“打,不打就是龟儿子。”
两个人被人激,再也不好退缩,顿时你来往,在溪边扭作团。阿雪叫道:“别打!”想要分开二人,却被中条五宝横身拦住道:“打架是汉子事儿,娘儿们边凉快去。”五个人边阻拦阿雪,边怂恿道:“这拳打得好。”“拿脚踢他孤拐……”“唉,这拳偏些,往左些,往左些……”有五人呐喊助威,二人打得更加卖力,杨小雀和李庭儿说什也拉不开。这时间,远远走来两个寻常村妇,个年老婆子,个中年妇人,两人手中都端着木盆来溪边捶洗衣服。婆子眼尖,看见这边闹腾,嚷道:“啊呀,赵四家,你看!”妇人回头看,脸上露出惊怒之色。
李庭儿听得叫喊,侧目看去,惊叫道:“三狗儿,不好啦,你妈来。王可,你奶奶也来啦!”二人顿时停打斗,但都已衣衫破碎,脸手挂着血丝,眼见婆子和妇人提着捶衣服木棒往这边赶来,王可拔腿就跑,赵三狗犹豫下,正想抬足,那妇人叫道:“三狗儿!你敢跑?”赵三狗应声站住。妇人赶上来,把揪住,照他腿上就是两棒,骂道:“孽障,孽障,上次偷驴被踢得半死,这次又跟人打架,你……你要气死才甘心……孽障,畜生。”劈头盖脸,边打边哭起来。
赵三狗被她揪住,只是原地乱转,躲避要害,却不敢有丝毫挣扎。中条五宝见状,纷纷嚷嚷道:“小子没用,怎被娘儿们教训?老子给你撑腰,不用怕!”梁萧眉头皱,喝道:“统统给闭嘴!”五人齐齐哼声,但也不便过于违抗,只得暂且住口。
那妇人只打得没有气力,手脚也慢。婆子追程,见王可跑得不见踪影,只好悻悻返回,见状拉开她道:“赵四家,算啦,算啦!”赵四家坐在溪边,只是痛哭,赵三狗鼻青脸肿,呆半晌,忽地跪下来,落泪道:“娘,您别哭,三狗儿再也不敢啦。”赵四家哽咽道:“你每次都说得好听,但总是说又犯。”她看见石上酒肉,蓦地喝道,“好呀,这些又是你偷,打死你这孽障。”举棒又往赵三狗身上打去,忽地棒子紧,怎也挥不下去。掉头看去,但见个腰挎宝剑少年,手握住自己棒子。
赵四家微微愣,道:“你……”梁萧苦笑道:“这位婶婶,看面子,饶三狗儿吧!”赵四家呆呆瞧着他,眉间有震惊之色,棒子不由自主地垂下来。梁萧看赵三狗眼,叹道:“你说话算话,当真不偷盗?”赵三狗望望李庭儿和杨小雀,面色迟疑。梁萧忽地掉头,对中条五宝道:“将王可带来!”中条五宝应声而动,驰足飞奔,激得足下冰雪滚滚,好似五道狂龙,远远遁去,顷刻间便没踪迹,王家婆子和赵四家那曾见过如此脚力,目瞪口呆间,又见远处雪尘四起,中条五宝呼啸而回,手中抓着人,正是王可。
眨眼间,六人便在数丈之外,中条五宝齐声叫道:“老大!瞧瞧你本事。”忽地脱手,王可顿如箭矢般飞过来,王可吓得失声尖叫,王家婆子眼见孙子危急,也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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