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土哈，咱们还没打，就还没输。”土土哈看见他们，皱眉道：“你们来晚啦，好，
起上吧！”铁牛在地上呻吟道：“杨小雀，算啦，这次又打不过啦，这蛮子越来越厉害……哎哟……”
杨小雀摇头道：“这次
们不起上，个对个。”地上
汉人少年皆是惊诧，纷纷嚷道：“杨小雀你活腻
？”土土哈也露讶色，打量他道：“这话当真？”杨小雀道：“不错，先跟你打！”土土哈点头道：“好，这
多年，你第个对这般说话，不管输赢，都是好汉。”杨小雀与他厮斗多年，虽然是敌非友，骨子里却对他颇是佩服，今日得他句赞语，端又惊又喜，当即摆个架势，足取弓步，掌作虎形，叫道：“你来。”土土哈摇头道：“让你先出拳。”
杨小雀不敢托大，左拳晃，直奔土土哈面门。土土哈见他出拳迅疾，甚觉吃惊，翻手抓他手腕；杨小雀右掌突地自小臂下穿出，扑声，打在土土哈胸口。掌上带内劲，土土哈体格虽强，也觉隐隐作痛。胡老见徒弟得手，得意笑道：“好招‘暗渡陈仓’，下招是‘摧断山根’。”
土土哈性子倔强，中掌之后，不后仰消势，反而运力前倾，顺势拳，带起烈风，扫向杨小雀面门。这些日子杨小雀拆招无数，应变极快，土土哈拳势甫动，他便身形忽矮，使招“摧断山根”，腿若蛟龙摆尾，借土土哈前倾之势，以巧劲勾。土土哈站立不住，眼看便要倒金山、颓玉柱，但此人身手着实敏捷，危急间腿足发力，个弓步，将极猛烈去势生生刹住。忽听背后风响，杨小雀绕到他身后，双掌疾出，按他背心，这招“双龙抢珠”威力颇大，杨小雀拟将土土哈凌空震飞，让他跌得难看。
土土哈半空中无处借力，应掌飞出。杨小雀心头喜，哪知尚未收掌，手腕骤然紧，竟被土土哈反手扣住，暗叫不好，只觉股大力涌来，身不由主，被土土哈滴溜溜当空抡，摔出四丈开外，搅得尘土飞扬。此番变故横生，快如闪电，胡老虽瞧得明白，却唯有咧着张大嘴，全然来不及提醒。
土土哈被震飞丈许，尚未跌倒，便双手拍地，挺身站起，兀自神完气足。杨小雀虽也挣扎而起，嘴角却挂丝血迹，显然伤内腑。他拭去血迹，哑声道：“你各摔跤，扯个平，大家再打过。”土土哈摇头道：“你受伤，不打吧。嗯，你拳脚很快，比起地上这些人，厉害十倍也不止。”杨小雀还要再说，李庭儿拨开他道：“你先退下，且让来。”赵三狗抢道：“换来吧！”胡老怒道：“他奶奶，两个小杂种都滚开。摔跤有什不得，头掉也是碗大个疤。”胡老十叫道：“什话，打不赢还要打，占着茅坑不拉屎？”胡老千道：“对，还是李庭儿来，只有李庭儿打得过他！”胡老万道：“还是王可来最好，昨天老子教他几下绝招，正好用到这红毛鬼头上。”
只因有言在先，五个人唯有遥遥指挥。忽听梁萧在身后冷笑道：“胡老你们四个分明是死鸭子嘴硬。所谓力降十会，这土土哈蛮力惊人，你打他十拳，他也浑然没事，但他抽空里还你拳，你也吃不兜着走。”
中条五宝齐声叫道：“老子跟他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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