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写得拙劣,但笔力极强,似要破纸而出。梁萧正觉摸不着头脑,中条五宝却跳而起,齐声对梁萧道:“老大,告辞。”梁萧奇道:“为何告辞,这纸条是谁写?什含义?”胡老道:“这是萧大爷写,说在湘潭追丢老穷酸,让咱们去帮他找。”梁萧顿时会过意来:“萧老怪自负平生,既然追丢人,必然深以为耻,将‘在湘潭追丢老穷酸,你们来帮找’如此简略,绝不写‘追丢老穷酸’或是‘来帮找’,但这五个傻瓜却能领悟,倒是奇哉怪也!”
中条五宝说完,对徒弟们嚷道:“老子走,你们好自为之。”众人莫名其妙,正要询问,五人早已急匆匆撒腿便走,忽地人影闪,梁萧横身拦住五人,厉声道:“不许去!”胡老道:“为什?”梁萧怒道:“是老大,不许你们去帮萧千绝。”胡老摇头道:“你是老大,萧大爷却是祖宗,老大怎也比不上祖宗。”
梁萧大怒,本想用强留下五人,但数月来朝夕相处,却又有些下不手。只得道:“那好,你们说,为何这样帮助萧千绝?若不能让心服,决不让你们走。”五人对望眼,胡老万无奈道:“你是老大,老子才给你说,可不能告诉别人。”其他四人回瞪众人道:“都给老子滚开。”将其他人推得老远,并严防众人上前。梁萧看,大觉诧异。
胡老万咳嗽声,方才低声说道:“们兄弟五个,少年时曾在河南闯荡。那年元宵节,们到开封看花灯。途中发现条人影在屋顶上飞奔,轻功好生得。们时兴起,偷偷跟在后面,瞧他去哪里。不料到隐蔽处,那家伙打开背上口袋,拉出个花里胡哨娘儿们,那家伙解开她穴道,也不管她哭得死去活来,就来撕她裤子。”梁萧冷笑声,鄙夷道:“那人就是萧千绝?果然不是好东西。”胡老万双手乱摆,说道:“错啦,错啦。萧大爷光明磊落,敢做敢当,就算是撕娘儿们裤子,也是大庭广众里撕,那会躲躲藏藏地撕。”梁萧呸声,道:“那还不是样!”胡老万两眼翻,道:“就不样,你再把萧大爷比那个臭贼,老子就跟你翻脸。”梁萧暂且忍住气道:“也罢,你继续说。”
胡老万方道:“结果老子想,爹说娘儿们都是祸害,不能碰。当年他就是着不慎,中老妈圈套,才有老子五个,事后大大地后悔。”梁萧这才明白他们处处摆出不跟女人说话模样,并非瞧不起,而是心中害怕,想要大笑,又觉须得做出脸色,只好忍住。
胡老万道:“于是老子大发善心,跳出来关照那个家伙,叫他不要碰那娘儿们,否则也会跟老爹样,大大地后悔。不料那厮却大光其火,说关老子鸟事。”梁萧虽不十分明白,也知那人正在为非作歹,却被五人当场撞破,自然生气。却听胡老万说道:“老子好心没好报,当时也很生气,跟他对骂阵,双方就开打。不料那贼厮鸟武功十分古怪,身子东扭,西扭,弯来拐去,像条花花绿绿菜花蛇。”梁萧心中动,忖道:“这般说起来,倒像是脱欢走狗哈里斯。”
胡老万续道:“老子不小心,被他打倒。四个兄弟见状,起上前,但那厮武功太怪,只炷香工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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