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面子?”阿术笑道:“史格敢说什?看那土土哈很不错,让他跟随,他却说,梁萧在哪儿,他也在哪儿!”阿里海牙愕,叫道:“好呀,原来你要与抢人?”阿术笑道:“你别胡赖,不过要土土哈,他既不肯离梁萧,只得块儿要啦!”
阿里海牙给他掌,骂道:“你才胡赖,你既能块儿要,为啥不能块儿要?”阿术笑道:“先跟土土哈说。”阿里海牙瞥梁萧眼,叹道:“也罢,争不过你。不过,这家伙便如匹骏极野马,得要厉害主人才能驯服。你比厉害,更配做他主人,不过也要小心,可别被他踢着。”
阿术眸子闪,微笑道:“让他去钦察营。”阿里海牙摇头道:“钦察营那群家伙眼高于顶,他是汉人,可呆不住。”阿术道:“他不是寻常汉人,伯颜元帅昨日对说,他有蒙古血统,比还要高贵。”阿里海牙吃惊,要知阿术祖父便是蒙古名将速不台,当即问道:“比你高贵,莫非……”阿术点点头,接口道:“听伯颜说,他有成吉思汗血统,是黄金家族后代!”阿里海牙神色大变。
说话间,元军大营遥遥在望。梁萧勒住马匹,举目看去,但见条汉水浩浩荡荡,贯通南北,河上艨艟斗舰,成千累万,旌旗招展,仿佛云霓;江水两岸,雪白蒙古包连绵不绝,犹若汪洋大海;两座十丈巨城各占东西,隔着汉水森然对峙,空中黑云如阵,低低压着城头。报晓刁斗携着晨风,自城中悠悠传出,此时间,元军大营号角声也响起来,两种声音此起彼伏,在大地上来回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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