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寻觅僻静之地,加紧操演阵势,边激怒众军,与己赌斗,存心以此六花妙术,折服三军。此时施展开来,果然所向披靡,便是钦察精兵,也是莫可抵御。
厮斗片刻,梁萧变十六种阵形,渐渐逼近辕门,忽见西南、西北各有处阵势露出破绽,当下疾喝“长鲸之阵”。六人策马,势若鲸奔,向“归妹”位冲突,众将疾疾麾军兜截,梁萧其意却在他处,猛然率众斜插西南,阵成“鲲鹏之变”。时鱼龙化鹏,扶摇而上九天,呼啸之间,便将前方军阵剖成两片,自“无妄”位穿出个大口子,逸出千军之外。身后钦察骑兵收马不及,前推后攘,左右相撞,大呼小叫乱成团。六人驰出辕门,想到初试锋芒,竟然大获全胜,个个意气奋扬,勒马长笑,梁萧扬声叫道:“胜负已分!你们先说话,算不算数?”
钦察诸军好容易勒住马匹,收束阵形,心中骇然无比。这阵,梁萧六人无伤损,钦察人却伤损极多,但土土哈五人听从梁萧之令,并未刻意伤人,故而诸军多是皮肉轻伤,无甚大碍,落马军士迅疾爬起,翻身上马,数千双眼睛都落在三个将官身上,直待他们号令。时间,校场上静悄悄片,只闻风吹大旗,猎猎作响。
三个千夫长面面相觑,此时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答,二十载军威毁于旦,不答,失信违诺,也是军中大忌。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有人朗朗笑道:“既然说过,当然要算数,何况别说是百夫长,便是千夫长也当得!”三人听得声音,齐齐下马,叫道:“阿术大人。”
梁萧见阿术面带笑意,携着亲兵迤逦而来,也下马行礼道:“阿术大人,实无其他法子,不用这雷霆手段,梁萧难以在此立足。”阿术下马,两手扶起他,笑道:“说起来,这钦察军人强马骏,打仗等厉害,仅以兵将本事,便是太祖手下怯薛歹军也未必稳占上风。只因长年来未逢敌手,故而骄横得紧,谁也不放在眼里。让你来,也没料你能立足!本就是考考你本事,谁知你竟以六个人突破三千钦察军。嘿,做半生大将,却也看走眼啦!”
梁萧道:“大人说过,先拿话僵住这几位,让他们不能用箭。若真上战场,弓矢交加,只怕合工夫,们六个都成刺猬!”阿术颔首道:“你胜而不骄,很好。不过实情确是如此,钦察骑兵最强并非枪矛,而是弓箭。”他目视三个千夫长,道:“你们三个,还有话说?”
三人对望眼,那褐发千夫长道:“若论冲锋陷阵,们输得没话说,但阿术大人说,们最强是弓箭,想看下梁萧箭术。”阿术骂道:“你们是石头脑袋吗?”梁萧笑道:“无妨,请借弓箭用。”众将正要解弓,阿术道:“用。”自马上取下张描金硬弓。梁萧接过,眼看百步之外,有两个在江堤上打水说笑白衣胡女,人面带纱巾,人则裸着面,头上带着串耀眼明珠。
梁萧笑道:“看射散左边那人头顶明珠。”众人闻言皆是惊。阿术皱眉道:“射中人怎得?”梁萧道:“射落根头发,砍梁萧脑袋。”阿术不及多说,梁萧已驰马斜走,突地挟矢弯弧,白羽箭闪电掠出。那胡女正与同伴说笑,忽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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