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出自己伤势,颇是吃惊,又听他如此羞辱,眉间不由闪过抹怒色,嘿笑道:“好,不治就不治,也不求你,但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救这姓刘小畜生,休怪不客气!”
吴常青腾地站起,怒道:“好啊,你怎不客气来着?”布袋煞眼看双方闹僵,急得流出泪来,但想求这恶老头多半无用,忽地快步赶上,“扑通”声,跪在那白衣女子面前,硬咽道:“女菩萨,你行行好,千万救救哥哥!”时伏在地上,连连磕头。
白衣女子慌忙站起,扶起她道:“快起来,快起来,……定想法救他。”布袋煞大喜。吴常青张大小眼,瞪视白衣女子道:“浑丫头,你敢不听话?他妈,以后再也不准你出来!”白衣女子低着头,轻声道:“他俩伤旦发作,定然很惨,……真瞧不得人受苦……”说着身子晃,似乎站立不稳,匆匆探手人怀,取出个白玉瓶子,倾出两粒药丸子,塞进口里。
吴常青呆呆望着她,忽地顿足,怒道:“给你说,这些人都是坏人,杀人越货,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哼,你还记不记得,你拜师之时说过什?”那白衣女子身子震,低声道:“记得,您说过做您徒弟,就要有‘菩萨手段,阎王心肠’!”
吴常青道:“不错,医术当然要妙如菩萨,有妙手回春之能;心肠却要硬如阎王,把善恶忠*分得清二楚。好人有病,自然千方百计给他医治,坏人有病,那是老天罚罪,上上大吉,决不要动半个手指头!要不救那些恶徒,便会害死更多好人!”白衣女子摇摇头,叹道:“可是孙思邈《千金方》上说:‘人命至重,有贵千金’,对大夫而言,不论贵贱贫富,善恶忠*,都是条有贵千金性命。”吴常青恼羞成怒,啐道:“放屁,放屁,这都是哪年老黄历,哼,你不听话,赶你出门!”
白衣女子肩头微微哆嗦,颤声道:“可……可见不得人受苦…………见不得人受苦……”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泪珠从雪白下领滴落下来,在泥土上留下点点痕迹。昊常青脸色铁青,狠狠瞪她会儿,忽地拂袖,怒道:“老子不管,不管!哼,他妈不管!”
白衣女子默然阵,忽地伸袖,抹泪,探手把住刘梓脉搏,沉吟片刻,叹道:“你地仓、秉风、环跳三穴被炎阳毒气侵人,这三个穴位连接足阳明胃经、手阳明大肠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少阳三焦经。这四条经脉都属阳脉,渗入炎毒之气,好比火上泼油,会引得精血焦枯,肌肤破裂。唉,谁下手?忒也歹毒。”
木偶煞是下手之人,知晓这法门,听她说得分不差,惊骇欲绝,不由毒念大起:“宰这小妞,看谁能治得这姓刘小子?”想着手指微微动,尚未抬手,忽听声冷哼,举目望去,却见梁萧站在三丈之外,目光如炬,投在自己脸上。他顿觉身子僵,再也不敢动弹。
刘梓气喘道:“那,可有办法医治?”白衣女子道:“既知缘由,治来却也容易。”当下取出三支钢
针,随手刺中三处伤穴,出手颇快,认穴极准,在场武学高手俱暗暗喝声彩。只见钢针人体,三缕黑血顺着针尾射出,敢情三支钢针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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