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就要动手抓,妈妈想护着,却又打不过。这时,师父来,大骂奶奶。奶奶却说,这是花家家务事,不要你恶华佗管,师父说:‘那可不行,她是老……不,是病人,谁动老……嗯,病人,就跟谁拼命……”,梁萧拍手道:“说得痛快!”心中对吴常青好感平添十分,但觉冲着这几句话,便看他些脸色,却也无所谓。
花晓霜仍是闷闷不乐,说道:“见他们闹翻,心里难过,便对奶奶说,不呆在天机宫也好,拜吴爷爷做师父,到崂山去,妈妈不生弟弟,也就不回来。唉……其实,直想跟师父学医,从小生病,十分难受,吴爷爷每给看病,痛苦就要轻些,所以就想,天下有许多人害病,也就与般难受,若有吴爷爷本事,就能让他们痛苦轻些。从那以后,看许多医书,并向师父请教,他也随意指点。可每次说要给他做徒弟,他总不作声。”说到这里,她微微笑,“不过,那天他和奶奶赌气,当即口答应,收为徒,将带出天机宫,到崂山。”
她说得轻描淡写,梁萧却知道这其间她定然受无穷委屈,心中怜悯大生,叹道:“晓霜,你受苦啦!”花晓霜摇头道:“这也算不得受苦。那时,听到你死讯,都不想活,若非……学医救人,忘苦恼,……或许早就难过死。唉,若真死,那可糟啦。今生今世岂非再也见不着萧哥哥。”她双大眼蓦然含满泪水,凝注在梁萧脸上。
梁萧见她眼神,胸口竟似被重重打拳,不自禁转过头去,颗心兀自狂跳:“为何她这眼神,竟与阿雪恁地相似,难道看错?”他又偷偷瞧花晓霜眼。但见她张瓜子脸与阿雪圆脸决不相似,但那双眸子中凄然之意,却是般无二,刺得他心头隐隐作痛。梁萧时心潮起伏,望着东方轮朝阳,默然不语。
待到天已大亮,两人方才相携下山,梁萧沿道采撷野花,扎个精致斑斓花冠儿,给晓霜带在头上,晓霜临水照影,好不欢喜。
到山下,将近杏林,忽见远处有人跌跌撞撞,仓皇而来。走近看,却是傀儡双煞。只见木偶煞半身浴血,布袋煞也脸色惨白,似乎都受极重伤。
布袋煞遥遥看见二人,便叫道:“活菩萨,活菩萨……”身子倏地软,昏倒在地,木偶煞被她带,也仆地不起。
晓霜大惊,急忙抢上,取出随身携带金针,给二人扎数针。木偶煞背上伤口血流顿止,布袋煞也悠悠醒转,喘着气道:“活菩萨,你……你快走,有人要对你师父不利!”花晓霜吃惊,脸上顿无血色。
梁萧却皱眉,淡然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不用着急,慢慢说来!木偶煞摇摇头,叹道:“你武功虽高,但对方人多,你……你也未必能胜!”梁萧道:“到底是什人?”
木偶煞道:“说来话长,昨日得菩萨救性命,兄妹恩怨也已结,便向南行,打算从此浪迹江湖,靠玩傀儡戏度日。人夜时分,们投宿在路边客栈。无意间,听得隔壁有人谈论活菩萨治病之事,个软绵绵声音说道,活菩萨定是恶华佗吴常青弟子,又说恶华佗违背门规,收女弟子,定然……唉,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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