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嘴唇急颤,眼中满是惊色。梁萧道:“他是害你师父凶手,罪有应得……”手抓上火真人右腿,尚未用力,晓霜蓦地上前步,抓住梁萧手臂,眼中已有盈盈泪光。
梁萧怔,只好放手。花晓霜俯身察看,见火真人不仅骨头断成数截,而且肌肉经脉相互纠结,要想恢复如初,已无可能。火真人剧痛难忍,阵阵呻吟,晓霜听在耳里,心中难过,泪水不由夺眶而出,默默给他接好骨骼,理顺经脉,再用夹板绑好,方对梁萧道:“你……你把他弄到房里去。”
梁萧哼声,踢开火真人穴道,冷道:“不要装死,起来。”花晓霜道:“他这个样子,怎能起来。”梁萧脸色寒,厉声道:“数到三,牛鼻子你再不起来,便让你好看。”火真人听到,强忍痛楚,脚支撑,力图爬起,晓霜急忙搀扶,梁萧见她对敌人也这般心慈,心头暗恼,折断条杏枝,扔给火真人,叱道:“滚得越远越好。”花晓霜急道:“他伤……”梁萧拨开她,道:“你不用管。”
火真人不敢怠慢,接过树枝,跳瘸,出林去。晓霜脸色苍白,看他背影,忽地咬咬牙,猛然掉头进屋。梁萧也不理会,将吴常青葬好,方才盘膝坐下,默然半晌,心终究软,自语道:“做得未必对,她做得也未必错,她个病弱女子,何苦惹她生气!”当下步人房内,却见花晓霜躺在床上,瞧他进来,便背过身去,削肩微微颤动。
梁萧在床前呆立阵,苦笑道:“你当真生气?这道士*恶异常,想到吴先生死状,便,唉……你打骂都好,可别闷在心里。”花晓霜止住颤抖,忽地转过头,脸上泪痕未千,哽咽道:“……怎会打骂你呢?知道那人不好,但,但看不得人受苦……”双目红,泪水又落下来。
梁萧微微苦笑,给她拭?目道:“好好,你久病成良医,见不得人受苦,算怕你,从今往后,再不这样折磨人。”花晓霜破涕为笑,想起方才还跟他呕气,不由霞生双颊,分外羞惭。
梁萧担心贺陀罗去而复返,便伐木垒石,在山中另筑间小屋,与晓霜搬过去。他深知贺陀罗势必不会善罢甘休,日夜勤修武功,对《紫府元宗》转阴易阳之术领悟更多。练功间歇,还照拂晓霜起居,更有闲暇,便逗弄白痴儿与金灵儿,故而日子虽然清苦,却也其乐融融,晓霜心中快活,寒病也极少发。
这日,梁萧正在劈柴,忽听林中鸟雀阵聒噪,纷纷冲天而起,向某方向奔去,他心头动,握紧斧头,纵上树梢,跟着那群鸟儿奔去,不时,忽听有人声传来,当即藏身树间,只听个声音咝咝地道:“洒家与老先生无怨无仇,何必死缠烂打,你追四天四夜,也该够。”梁萧听出是贺陀罗声音,心头紧,屏住呼吸,心道:“谁有这般能耐,竟能追他四天四夜?”忽听有人嘿嘿道:“不够不够,你只顾逃,老子还没打够呢。”梁萧听出来人正是释天风,不由大喜。又听贺陀罗哼声,怒道:“打就打,洒家怕你?”梁萧拨开树枝,探头望去,却见两道人影在山边忽上忽下,拳来脚往,斗得正疾。
原来,贺陀罗退走之后,细细想,终于明白中梁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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