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大石,退入洞时,以大石封住洞口。
花晓霜怔怔瞧他施为,直到洞穴被封,方道:“萧哥哥,这是为何?”话音未落,便听阵叽叽喳喳声音响起来,接着便听见鸟翅扑棱之声,似有无数鸟雀向这边飞来。花晓霜惊疑不定,正想开口,却觉小口堵,已被梁萧捂住。她心头跳,但觉梁萧身子又热又湿,汗气袭人,更有股浓浓男子气息,将自己包围起来,顿觉慌乱无比,头晕目眩,心儿突突乱跳。
她这般云里雾里,也不知过去多久,忽听噼里啪啦,似有什东西不断撞向山崖,声音急促,便似落阵急雨。花晓霜惊,欲要询问,却被梁萧捂嘴,出不得声。
那雨点般声音响片刻,忽歇,只听贺陀罗哼声,道:“平章大人躲得倒严实,好,再听听洒家这个。”忽然之间,便听得阵鸟语啁啾,柔媚婉转,花晓霜心头动,只觉股热气从小腹升到心口,禁不住向梁萧怀里靠去。梁萧觉出她举动有异,心头微微荡,但他功力深湛,念头闪即没,忙用手捂住晓霜双耳。但那鸟啼声越发柔媚,似远似近,若有若无,如无数根又细又韧钢丝蜿蜒透来,钻岩绕石,透过梁萧双手,钻人花晓霜耳内。花晓霜只觉那鸟鸣中满含春意,仿佛清溪碧水,春风送暖,对对鸳鸯,水上相戏,不自禁心神荡漾,伸出双手,紧紧抱住梁萧腰肢。
梁萧曾在黄山见识过贺陀罗神通,听鸟语,便知其中有催情之功,急施“洗心入定”之法,祛除杂念。正运功之际,忽觉花晓霜身子滚烫起来,呼吸渐沉,口中吐出热气,轻轻喷在自己脸上。梁萧不由暗暗叫苦。
原来,贺陀罗先以鸟笛引来无数雀鸟,搜索二人,却不料梁萧早已有备,贺陀罗搜寻不到,心想梁萧身边既有女子,不妨先乱那女子神志,再让这女子引诱梁萧,旦两人神志昏乱,必为鸟笛所趁,乖乖出来。于是便奏出雎鸠之声,他曾以这手段迫得公羊羽衷情大发,几欲疯狂,花晓霜又如何抵受得住。
梁萧但觉花晓霜浑身发抖,轻轻呻吟,不由心中暗叹,在她耳边低声道:“晓霜,说门心法,你好好听,照着修炼,便不会难受……”花晓霜心神迷乱,浑身炽热难忍,她不明男女之事,不知如何宣泄,只想抱紧梁萧,方能舒服些,听得这话,摇头道:“萧哥哥…………不要听……你抱住……便好……”
梁萧皱皱眉,将道内力度人她玉枕穴。花晓霜神志清,耳边传来梁萧声音:“道者天地两不知,身在壶中无人识,老树盘根入泥土,疏枝横斜不留影……”他边念诵口诀,边将含义说出,晓霜为人虽然天真,但聪明过人,梁萧遍说完,她已大致领悟,依法习炼,心神收敛,炽热之感也渐渐消退。
过大半个时辰,那诡异鸟鸣终于止歇,想是贺陀罗久不见二人出来,另往别处搜寻去。二人舒口气,对视眼,花晓霜想起自己方才言行,端面红耳赤,羞惭不胜。梁萧却寻思道:“贺陀罗武功太强,眼下不是他敌手,却不知如何才救得出吴先生。”
花晓霜心中惨然,道:“萧哥哥,都怪,敌人那厉害,……不该逼着你去救师父。”想着昊常青生死未卜,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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