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信合,当生生不生。”’晓霜目视花生,微微笑道,“由此可见,这里所谓花生,是花开见佛,光大禅门之意。花生啊,你师父可是位有心人,你可不能辜负他希望!”
花生闻如未闻,嗯嗯有声,只顾喝酒吃肉。梁萧听得这禅门典故,再见他吃喝神情,脑中灵光骤闪,双眉扬,笑道:“难怪你小和尚这大气力。名中有酒!哈!此老酒非彼老酒,不是醋酿之酒,而是数字之九。花生,你师父叫九如对不?”花生闻声震,抬起头来,瞪圆眼睛道:“你……你怎知道?”梁萧听得猜中,寻思道:“敢情这小和尚是老相识,当年在棋坳中曾经会过,还让他吃嘴荆棘。”他有此酒伴,终究欢喜,且将少时恩怨抛在旁,酒到杯干,片刻工夫,便与花生对饮壶。
花晓霜想到梁萧伤势,见他喝得猛烈,便道:“萧哥哥,酒多伤身。”梁萧笑笑,停杯不饮,对花生道:“你师父呢?”花生听他问,眼圈倏红,放下酒杯,撇撇嘴道:“师父……师父不要俺。”
梁、霜二人尽皆诧异,晓霜问道:“为什不要你?”花生垂头丧气,说道:“俺也不知!原本,俺跟师父喝酒吃肉,逍遥快活。不想那天,师父将俺叫过去,突然问俺:‘花生啊,今年你多大年纪?’俺也不知多大年纪,就说:‘师父说多大,俺就多大!’师父叹口气,说道:‘粗粗算来,你也有十六岁,该独自下山见见世面!’俺听得心惊肉跳,心想俺从小跟着师父,独自下山,岂不叫人害怕?当即便拉住师父,百个不肯,师父说:‘好吧,今天问你几句话儿,你答得上来便留下,答不上来就下山。’俺见他刚刚温好酒,不觉心头发痒,就说:‘师父,话可以慢慢问,酒呢,就要趁热喝。’不想师父甚是生气,给俺巴掌,骂俺:‘馋嘴猢狲,就知道喝!哼,来问你,你答不对,就不许喝酒!’说着把手伸,道:‘这是什?’俺刚刚挨过下,怎不认得,就说:‘这是巴掌!’,话没说完,师父又给巴掌,怒道:‘给你说,这叫佛手’!”
说到这里,他看看自己手掌,迷惑不解,道:“俺始终不明白,师父巴掌与俺个模样,干什俺叫手,他偏生叫佛手?”花晓霜蹙眉道:“这个倒是在书上瞧过,禅门要旨,就是超佛越祖,唯独尊。传说佛祖释迦牟尼出生之时,向东南西北各走七步,然后指天指地,说道:‘天上地下,唯独尊’。
所以禅宗大师,纷纷效法此举,不信前人,也不信今人,只信服自身,认识自己本心,也就成天上地下唯独尊佛祖,这就叫做:‘见性成佛’。既然成佛,手便是佛手。”
花生摇头道:“俺不信,才出生小娃娃,也能走路?这个石头加什泥定是骗人!”花晓霜吃惊道:“罪过罪过,花生,你是和尚,怎能说佛祖不是呢?”花生见她神色郑重,也只道自己说错,心头惴惴不安,摸着光头,面有苦色。梁萧见他如此模样,心中暗笑:“这厮连释迦牟尼都不信,依照晓霜说法,岂不成半个佛祖。”给他斟杯酒,笑道:“先别想这个,说说后来如何?”
花生喝酒,精神陡振,又道:“后来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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