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语哄人,每次说过,却不算数。”梁萧不禁默然,心道:“你当日对说话也没有算数,若非云殊和你闹翻,只怕你也不会再来理会。”想着心神激荡,半晌方道:“罢,别闹意气,喝药要紧。”柳莺莺睁眼,道:“喝药也成,你先将那个臭和尚杀,再把臭丫头赶走。”梁萧当即道:“这可不成。”柳莺莺泪水又涌出来,咬牙道:“瞧吧,你还是只会哄人,你到底怎想?今日定要说个明白。”
梁萧道:“晓霜是极好人,你与她相处多,自会明白。”说着端起药碗道,“凡事以后再说,先把药喝。”柳莺莺还要再使性子,忽见晓霜站在门外,似要进来,便心念动,将脸偎进梁萧怀里,低声道:“这药苦得紧,不爱喝。”梁萧道:“尽说孩子话,乖些,趁热喝。”柳莺莺瞥眼晓霜,淡然道:“总之不要个人喝,须得你陪才好。”梁萧无奈,只得举碗先饮,柳莺莺却挡住,道:“不是这样喝。”她咬咬嘴唇,蓦地涨红脸,道:“……要你先喝在嘴里,再口口喂。”梁萧愕然道:“这可不成话!”柳莺莺怒道:“你若不照做,也不喝,宁可死。”梁萧初时当她玩笑,但听她语气决绝,方知她较真,心知这女子万分好强,说到做到,无奈之下,只得将药含进嘴里,口口度进她口里。花晓霜本欲察看柳莺莺伤势,见此情形,但觉股酸意亘在胸口,挥之不去,呆呆瞧阵,默默转身去。
梁萧耳力聪灵,听得明白,度完汤药,忽将碗重重搁,怒道:“莺莺,你不要老是寻故气她?她……她身子不好………”柳莺莺被他抱着喂药,原已身软心热,大为动情,谁知梁萧突然翻脸,时间惊怒交进,失声叫道:“她不好,就好?”怒急攻心,口鲜血混着药水呕出来。梁萧大惊,急忙拍她后心。
忽见花生将圆脑袋探进来,憨道:“梁萧,晓霜在哭!”柳莺莺见他便说不出有气,叫道:“死秃驴,臭鸭蛋,滚……滚远些。”却见梁萧欲要站起,把拽住,切齿道:“你若去,……死给你看。”梁萧眉头皱,终究扳开她手,掉头出去,柳莺莺气苦难当,伏枕大哭。
梁萧硬着心肠,步人晓霜房里,却见她坐在床边,见梁萧进来,匆匆转身拭泪。梁萧傍她坐下,时却不知如何劝慰,良久方道:“她就是这样,生会儿气,很快就过去,晓霜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大量,别跟她计较!”花晓霜低头道:“……才不是什宰相。”梁萧笑道:“你是医国宰相,主宰病人生死,若是什大元大宋宰相,才懒得理你。”花晓霜被他说得心中乐,说道:“你啊,就会取笑人。”这笑,幽怨之情,却是烟消。
梁萧见她手臂包裹严实,便捧过来,问道:“还痛?”花晓霜面红耳赤,摇摇头,忽听脚步声响,转眼望去,只见柳莺莺摇摇晃晃,倚在门边,嘴角渗出血丝,脸色苍白如死,秀眼中透着怨毒。梁萧吃惊,放开晓霜,将她扶住,促声道:“你怎能下床呢?还不回去。”柳莺莺伸手想打他耳光,但伤后无力,只碰碰,便垂下手去,泣道:“你这小没良心,对你心意,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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