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请问!”老妪点头道:“你这娃儿倒是有些礼貌,嗯,你学医师父是谁?”花晓霜道:“家师名讳吴常青。”
老妪眯起双眼,冷笑道:“是他?那胖小子脾气倔强,头脑古板,怎会违背师训,收录个女弟子?若是常宁那小滑头,倒能说得过去。”花晓霜听她称呼师父胖小子,大觉奇怪,问道:“婆婆认得师父?”老妪两眼翻,冷哼道:“怎不认得?当年没少揍这他屁股,但他就是不认错,不认错就再揍。哼,倒是常宁那小子*猾,看瞪眼珠子,就个劲地求饶。但这小子从来只会哄人,他话当不得真,胖小子脾气虽倔些,为人却实在!”说到此处,她眼中露出追忆之色,说道:“娃儿,问你,那胖小子……咳,该还好?”花晓霜神色黯,道:“师父他过世啦!”老妪神色微变,默然良久,摇头道:“树无常青,人无常宁。罢,他苦学医术,到头来还不是与他那老鬼师父般,救得别人,却救不自己。”忽又瞪着花晓霜道:“胖小子收个女弟子,叫人难以置信。嗯,且问你几句话儿,你是他嫡传弟子,必然答得上来,若答不上来,咱们再来计较。”花晓霜只得道:“婆婆请说。”老妪道:“出个联子,你来对对,上联叫做‘当归方寸地’!”花晓霜不假思索,随口应道:“独活世上人。”老妪面色稍缓,点头道:“好。再说联:携老,喜箱子背母过连桥。”花晓霜道:“扶幼,白头翁拾子到常山。”老妪神色更缓,眼中微露喜色,温言道:“那,‘熟地迎白头,益母红娘见喜’呢!”花晓霜脱口便道:“淮山送牵牛,国老使君千年健。”
这三付对联,都是药名构成,当归、独活、喜箱子、白头翁、常山、熟地、益母、红娘子、见喜、淮山、牵牛子、国老、使君子、千年健等都是直取药名,背母、连桥、拾子则是贝母、连翘、时子三味药物谐音。
这三联是吴常青师门切口,若三联均能应答无误,必是本门中人。老妪听晓霜说完,丑脸上第遭露出笑意,颔首道:“你果然是胖小于传人!”花晓霜却奇道:“婆婆,你……你怎知道这三个联子?”老妪怒道:“怎?难不成吴常青便没提过这个师叔?”花晓霜听得此言,猛然想起人,后退两步,失声叫道:“你……你是‘毒罗刹’?”老妪森然笑道:“没错,便是‘毒罗刹’骆明绮!”她见晓霜神色惊惶,不悦道,“你害怕什?”花晓霜身子颤,低声道:“师父……他……他总是说你不好!”骆明绮道:“怎不好?”花晓霜道:“他说,你……你违背祖训,时常用毒?”骆明绮蓦地双目陡张,厉声道:“用毒,用毒不好?”梁萧忍受五行散之苦,始终不吭声,此时见状叫道:“当心……”花晓霜见他说话之时浑身颤抖,面肌抽搐,双目中却满是关切之意,顿觉眼中酸热,恨不得扑入他怀,大哭场,却听骆明绮又怒声喝道:“用毒不好?”五指陡出,趁花晓霜分心之际,把扣住她脉门。
花晓霜时浑身酸软,但她不善作伪,虽身处险境,也如实答道:“毒药用恰当,本也是好;天南星有大毒,却能治小儿惊风,痰迷心窍之疾;乌头有毒,但医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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