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她比你美……臭小子怎会娶你?只……只会娶她……”他二人你言,语,花晓霜听得怔松,半晌叹道:“萧哥哥,婆婆,你们别斗气啦,大家扯个直,从此和和气气岂不更好?”走上前去,向骆明绮说声,“得罪。”挥指点她几处穴道。骆明绮大怒,正要喝骂,却见花晓霜拿起解药,送到她嘴边,梁萧初时见她点穴,心怀甚慰,此时瞧,不禁转喜为怒,叫道:“晓霜……你怎……怎……”两眼瞪圆,时间说不出话来。
花晓霜叹口气,站起身来,望着手中瓷瓶,心道:“这便是五行散?”此时此地,她拿着此物,无疑手握生杀大权,其他三人屏气凝神,死死瞧她。柳莺莺颗心冷如冰雪:“报应来,落到这小贱人手里,还能活?”骆明绮体内奇毒解,痛苦大减,桀桀笑道:“女娃儿,算你还有良心。所谓不做,二不休。这狐媚子花枝招展,只要活着,休想臭小子要你!哼,男人都是好色之徒,不若解婆婆穴道,婆婆出手弄死她,让这臭小子死心塌地娶你……”此时梁萧已聚起少许劲力,听得恼怒,忽地手探出,扣住骆明绮脖子,骆明绮气不能出,顿时两眼翻白。花晓霜慌忙拉开梁萧,顺手封他两处穴道。梁萧不料她但敢如此,惊怒交进,喝道:“好啊,你听这老虔婆浑话,真要对莺莺不利吗?”
花晓霜愣,摇头道:“……怎会对她不利。”梁萧道:“没有就好,你先解穴道。”花晓霜默不作声,心道:“萧哥哥性如烈火,吃这许多苦头,岂肯与婆婆甘休?倘若放他,婆婆必然没命,唉,但若放婆婆,她脾气古怪,又不知会做出什事来?”时踌躇难决,想想,对梁萧道:“萧哥哥,你须得答应,脱身之后,不要再与婆婆为难!”梁萧心中怒火升腾,冷冷道:“这算是胁迫?”花晓霜见他神色,不由打个哆嗦,但仍摇头道:“你答应,便放你。”
梁萧生平从未遭受这般折磨,早已气得发昏,再见花晓霜再袒护骆明绮,更如火上浇油,脑子热,咬牙道:“好,那便说个明白,你现今若不放,从今往后,再不理你!”花晓霜身子剧震,只觉阵冷流涌遍全身,心道:“是呀,个病女孩儿,性命朝不保夕,更远不及柳姊姊美貌,你终归要娶柳姊姊,再不理也是理所应当……”心中越想越苦,泪影婆娑,恨不得当场大哭。梁萧话出口,便有几分懊悔,又见她泫然欲泣,心头顿时软,叹道:“晓霜,你放开,以前种种都不怪你……”骆明绮打断他道:“女娃娃,不要听他花言巧语……咳咳……男人信不得……咳咳……”她屡屡折磨梁萧,心知他旦脱困,自己必无生理,心头急,痰气上涌,大咳起来。
花晓霜望她眼,猛然定下决心,缓缓道:“萧哥哥,对不住,即便……即便你再不理,也要你答应。”梁萧软硬兼施,都难逼她就范,气得口不能言,半晌才缓过气来,怒道:“小糊涂蛋,维护这挨千刀老贼胚,有你什好处?”骆明绮听得大怒,叫道:“呸,你这小贼胚才挨千刀,挨万刀……不得好死……”梁萧双目喷火,骆明绮双眼也毫不相让。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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