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不已,呆怔当场。
赵呙循她目光看着阿滩,心中佩服,道:“阿姨好厉害。”花晓霜摇头苦笑,举目看去,只见云殊襟上鲜血淋漓,伤势不轻。再看另方,花生步步进逼,贺陀罗节节后退,柳莺莺则施展小巧功夫,闪转腾挪,伺机伤敌。花晓霜见二人竟占上风,心头甚喜。
花生与贺陀罗斗百来招,忽觉贺陀罗劲力转弱,已不如方才难当。柳莺莺不觉心喜:“这恶人到底年岁大,当不得小和尚少年生力。”只见贺陀罗向着船尾不住退却,花生气势如虹,越发逼近。不知不觉,贺陀罗已退至船舷。此刻花生气势蓄足,身形敛,双拳拢入袖中,猛然挥出,正是“大金刚神力”中“合相”。“合相”出自佛经,指代世界万物之合,是以尚未使出,便己聚集浑身之力,有着无畏无惧、无坚不摧大威力。但也因威力太大,易发难收,故而若修为不到,招不能伤敌,难免为敌所乘,然而当今之世,能当这击高手,却已是风毛麟角,仅以气力而论,几已无敌于天下。
花生使出这招,心中却甚迷惘,但觉出手太过轻易,似非出自本意,倒像是被贺陀罗牵拉着使将出来。他劲力才吐,突见贺陀罗身形如蛇,扭动数下,让过来拳,右手搭上花生手臂,腰身疾转,借力便旋,这招来得既快且巧,只听贺陀罗疾喝声:“下去。”花生个站立不定,失声惨呼,头在下,脚在上,咕脑儿栽下海去。
贺陀罗击得手,纵声大笑。原来,他早已窥出小和尚劲力收放之间,尚不能随心所欲,是故卖个破绽,引出花生使出这招“合相”,然后借力打力,将他掼下船去。这两下剧变横生,柳莺莺竟是瞧得呆。贺陀罗声笑罢,纵上前来,三招不到,便将她指点倒,柳莺莺数日来心力交瘁,此时想落入这大恶人手里,不知要受何种污辱,顿觉天旋地转,几乎儿昏过去。
贺陀罗点倒柳莺莺,眼见哈里斯与云殊斗得正急,当下手叉腰,笑道:“儿,你且照看这女子,让洒家来侍候云大将军。”大步跨上,替下哈里斯,云殊武功本就逊他截,此时受内伤,更加不是对手,贺陀罗三拳两脚,便将他迫得缚手缚脚,退让不迭。
哈里斯跃至旁,见柳莺莺神色委顿,但云鬓花颜,秀丽不减,软绵绵躺在那处,更堪怜惜。哈里斯只瞧得嗓子阵发干,舔舔嘴唇,狞笑着逼上。柳莺莺被他双怪眼看得心惊,欲要咬舌自尽,但穴道被制,提不起半分气力,时惊急万分,血气直冲人脑,几乎昏过去,忽听声:“柳姊姊……”柳莺莺心头震,侧目看去,却见花晓霜神色惊惶,抱着赵呙奔将过来。哈里斯不见阿滩影子,心下诧异:“难不成大喇嘛不济事,竟被这小姑娘斗倒?大喇嘛武功不在之下,这小姑娘定有什出奇手段。宗师说得好:赢百次不打紧,输回也嫌多。须得小心。”当下揪住柳莺莺秀发,阴笑道:“你敢过来?大爷掌把她拍烂。”
花晓霜看看哈里斯,又看看柳莺莺,说道:“们个换个,你放开柳姊姊,抓好。”柳莺莺心中酸:“傻丫头,你来胡说什……什个换个?早知如此,何苦为你操心,跳海自尽,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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