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脸?”梁萧笑道:“那你说怎办?若无个说法,从今以后,可睡不好觉。”柳莺莺妙目转,道:“你方才叫他花生兄弟,依看来,你二人做个兄弟,岂不更好。”花晓霜拍手笑道:“姊姊这法子好!”梁萧点点头,挽住花生,叹道:“可惜没有线香牺牲。”柳莺莺取出匕首,在船板上刮下三堆木屑,说道:“别人撮土为香,们撮木为香好。”梁萧笑,向花生道:“生平自以为是,瞧得上人少之又少,更遑论义结金兰,同生共死!”说到这里,他想起往事,叹声,又道,“早先有个结义妹子,可惜被连累惨死,梁萧未能以死相谢,内心极是遗憾。与你萍水相逢,性子也不投契,只不过,你虽贪杯好吃,却是真情实性、全无虚伪。世间贵重者莫过于真心二字,很喜欢。从前梁萧没有兄弟,自你花生以后,想来也不会再有。”拉着花生跪倒在地,朗声道,“四维八方,皇天后土,梁萧今日与花生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今日之后,共当患难,共享欢乐,如违此誓,死无葬身之地。”
花生不知何为结拜,只听得糊里糊涂。柳莺莺瞧得生气,从后面对他孤拐脚,嗔怪道:“你瞪眼作什?梁萧说话,你也说遍。”花生嗯声,梁萧那些文绉绉话他听不大懂,便胡乱念道:“蛇尾巴黄,黄舔猴兔,梁萧……”柳莺莺忍不住又踢他道:“他说梁萧与花生,你该说花生与梁萧。”花生无奈,只得道:“花生与梁萧结拜兄弟,但求同年同月生,不求同年同月死……”话未说完,屁股上又挨脚,只听柳莺莺怒道:“念反,重念!”花生哭丧起脸,个字也吐不出来,梁萧摆手笑道:“罢罢,繁文缛节,俱都免。花生,你多大年纪?”花生抓着光头,苦着脸道:“好像十六,又像十七,俺也记不清。”柳莺莺冷笑道:“吃肉喝酒你倒记得清楚。”梁萧笑道:“就算你十七,也虚长你两岁,是哥哥,你是兄弟。”说罢拉着花生拜三拜,方才站起,寻思道:“自负聪明,先结交个傻妹子,现在竟又结交这个等傻兄弟。”不由想起阿雪,心中酸楚,感慨不尽。这番别后重逢,众人自有说不完话,柳莺莺不厌其烦,将什是结拜兄弟,给花生说两遍,花生始才明白过来,诺诺连声,也自欢喜。
梁萧问起晓霜给哈里斯治病节,听说哈里斯喝尿,不由笑道:“老子憋好大泡仙尿,不知哈里斯还要不要喝?他若喝得完,保他再长出条腿来。”柳莺莺啤道:“不要脸,老大人还充童子。”梁萧瞥她眼,道:“奇怪,你怎知就不是童子?”柳莺莺遽然醒悟,俏脸绯红,啐道:“下流鬼?不与你说。”梁萧见花晓霜坐得远远,有问便答,要只是微笑,暗忖久别重逢,她怎就变得恁地生分,不觉悒悒不乐。柳莺莺看在眼里,心道:“这丫头真傻。她那日对说话,却当真?”笑容敛,轻轻叹口气。梁萧歇息片刻,起身道:“呙儿还在贺陀罗之手,须得救他出来。”柳莺莺道:“那老贼武功甚高,既要胜他,又要不伤呙儿,可是极难。”梁萧笑道:“有什难!”对着众人低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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